《深山闺女》(2)
静悄悄的密室,最初细微可闻的两道呼吸声现在只剩一道(流逝了十余分钟)。青年缄默不语地背靠着门边墙壁始终不愿开灯。他只是双掌摁着心脏,任由鼓动着越来越清晰可闻的心率弥漫整个密室......他膝盖似被抽取知觉渐渐曲下来,垂着脑袋,倚着墙壁屁股缓缓坐落在地板。他蜷缩起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已丢弃花束散落一旁,瞪大眼咬着牙(他想忍耐着)双掌只顾来回搓动着 以平息心跳律动如摇滚乐高潮般节奏...再忍耐一会——巨大愉悦近在咫尺(黑暗把宛如艺术品的精致少女隐藏)他压抑着、延缓着,近乎磨灭理智的开灯冲动,把生命中最欢喜的G点狠狠压抑,期待值越堆越高......由此把身体激动得狼狈不堪,沸腾了的整个身体像淋了鸡血般通红,激素已胡乱分泌,心脏轰鸣,身体不正常的活动节奏正在实实在在地燃烧寿命。但极度狂热的身体,思想能感到生命的神圣级实感,近似濒死体验。
青年手指已缓缓伸出,颤颤巍巍(终归到来的时刻)靠近着灯的按钮...如同极度虚弱的人伸手靠近救命稻草......
“嗒”吊灯在房间中心散布开洁白的光。能看到瘫坐在地的他(涨红的脸额头渗着汗喘着气);漆黑的布(紧贴不大房间的四壁);横切房间的巨大钢化玻璃(白光透过玻璃横截面营造出雾状般的朦胧感);而隔绝的玻璃另一边端坐着一位背向青年的少女(着穿着薄如蚕沙的露背服饰)。
久不见光的少女眼睛不敢睁开 眼睑一直在颤抖着,涂上反光粉的眼睫毛在轻微的抖动下神似闪闪发光的钻石。她不敢动{按照女仆要求摆好的动作)微微低头注视着左肩膀尖,腰杆笔直,双手自然摆在小腹前。她光洁柔滑的背呈微泛橘红的素白色。自柔和线条的肩颈 沿脊骨顺视而下至臀部岔开的间隙,皆裸露在温暖的空气中。承载着她的全银白色铁凳子把臀线贴合部分挤压得平直,其大腿与膝盖与脚腕紧密相挨着,左脚腕处系有一串柠檬图案的铃铛(这是她的铭牌)。少女脚尖要时刻保持着踮起状态,其脚跟有凳子腿横梁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