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崛起1(4)

“泰勒斯的剑和这把一样，很公平。”
“真是前所未闻地好笑啊，弗勒维克大人。”
士兵用细链把空地围了起来，泰特斯和狩魔猎人面对面站在中间。
“泰勒斯大人？在这个道歉仪式上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呢？”
骑士咬着唇，把左手放到背后，做出击剑的预备姿势，就这样一动也不动。
“没有吗？”狩魔猎人微笑了。“您不想听听理智的声音吗？真是可惜。”
泰勒斯把重心放低，纵身一跃，连预警都没有，就快速地展开了攻击。狩魔猎人甚至没有防御，只是很快地转了半圈，侧身避开向他直刺而来的剑尖。骑士再次大动作挥剑，剑刃划过半空，杰洛特原地来了个回身，闪过剑尖，同时轻轻向后跳了一小步，虚晃了一招，这让泰勒斯的动作失去原有的节奏。
泰勒斯咒骂了一声，从右方大动作挥剑，一时失去了平衡。反射性地想要稳住重心，但是他的动作既凌乱，又高高地把剑挡在自己面前。狩魔猎人手臂伸长，用闪电般的速度和力道出击。那把沉重的剑和泰勒斯的剑互击，发出铿地一声巨响，力道如此之大，竟然让泰勒斯的剑猛地弹回了他脸上。骑士惨叫一声，双膝着地，头脸朝下倒在草地上。弗勒维克连忙飞奔到他身边。狩魔猎人把剑插到地上，转过身。
“喂，守卫！”弗勒维克站起来，大喊：“拿下他！”
“站住！不许动！”丹尼斯·克蓝莫嘶哑的声音响起，他的手放在双刃斧上。士兵像木头人一样停下动作。
“不，伯爵。”矮人慢慢地说：“我总是彻底遵照命令行事，狩魔猎人没有碰泰勒斯骑士。那小子是被自己的剑砍到的，算他倒霉。”
“他的脸都破相了！一生都得带着这个丑陋的伤疤！”
“会愈合的。”丹尼斯·克蓝莫用钢一样的眼睛注视着狩魔猎人，露出牙齿说：“而伤疤？对骑士来说，伤疤是荣誉的纪念品，名声和赞誉的源泉。元老会既然这么希望他拥有这些，现在他也得到了。如果一个骑士没有伤疤，那他只不过是一个懦夫，根本算不上是骑士。伯爵，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然后你就会相信他有多么高兴。”
泰勒斯在地上发出惨叫，吐了一口血，继续鬼哭神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克蓝莫！”弗勒维克把自己的剑从地上拔起来，大吼：“我发誓，你会后悔的！”
矮人转过身，慢慢地从腰带上拿出双刃斧，咳了一声，然后往右手掌上吐了一大口口水。
“伯爵啊，”他嘶哑地说：“不要乱发誓，我最无法忍受乱发誓的家伙。赫拉瓦德亲王给了我这样的权力——对这种人，我可以就地正法。您刚才的蠢话我就当作没听见吧，但是我郑重拜托您不要再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