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之月】对不起，我爱他 第二十一章(4)

这一连串的不知道，让他恐慌。
Pha看Yo的眼神，更让他心惊。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Pha开车驶向郊区，他本想去七奶奶那里。这两年来，Cupid是他唯一的慰藉。他把Cupid当作曾经的小胖，只有在它面前，Pha就是Pha，Yo就是Yo，没有任何其他身份。只有在抱着Cupid的时候，Pha才能无视所有的一切，放任自己对他的思念。
出了城才发现时间已经太晚，不好再去打扰老人家。Pha在城外绕了一圈，无处可去。
天大地大，竟然没有一处是他可以安歇的家。
最后还是回了学校。
到了宿舍楼下，发现Yo房间的灯已经亮起，隔着窗帘也能隐约看到人影来回走动。想起他那张小脸上交错的泪痕和醉酒后对自己跟Ming截然不同的态度，Pha真的没有立场，更没有勇气再上楼。
不多时，房间的灯熄灭。
很久很久Ming都没有从公寓出来。
Pha启动了车子，发动机的低声轰鸣像极了Yo压抑的抽泣声。Pha终于踩下了油门，驶向另一栋公寓楼。
Forth认得那个方向。
Pha的未婚妻Prink就住在那栋楼里。
Forth立刻打偏方向盘调转车头。
而Yo的房间里，并没有Pha想象中的旖旎景象。
Yo躺在床上酣然入梦，还像醉酒时那样抓着Ming的手不放。Ming坐在地上。旁边是桌子，上面放着刚刚给Yo擦过脸的毛巾。背后是柜子，上面摆着略微泛黄褪色的照片，还有一个陈旧的礼盒。
熟睡的人翻了一个身，放开了Ming的手臂。
然后一个音节响在漆黑寂静的房间里，模糊得仿佛婴儿学语，响亮得好似破空枪声。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