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荣Vainglory同人】当人们谈起海西安（序）(2)

劳伦斯湾畔夕阳泼染清新苍穹，海鸥孤鸣，偶尔有客轮出海的汽笛声。几公里外是处繁忙的码头，旅客来往如织，喧嚣热闹。而山间公路上，能听见的只有波润先生吸杯子边角残余坚果的“呼呼”响。靠海金属栏让骄阳暴晒一下午，现在还散发热气，靠久了，手臂微微出汗，倒不难受，毕竟海风是这般清爽。我不禁猜想几十年前海西安城的海岸是怎样一番风景，要有机会看看该多好。
“明天才发任务。伙计，我们今晚可以在酒吧好好玩玩了。来的路上我看见好几家，金斯顿、国王头、四叶草，你说去哪家好？”
“随便吧。”
波润先生还是很关系搭档的。父亲说的没错，当你认为别人有错时，不妨看看他眼中的自己。一堆唉声叹气、不善言谈的干柴火？
找点话题谈谈吧。棱光镜，松木……
“你知道，波润先生，海西安不止是做水晶生意的。”
他来兴趣了，摆正一直斜着的头，瞳孔微微放大。
“你知道风暴竞技场吗？”
“风暴……？我好像在哪听过。”
“在海西安。曾经。”
“……等等，你是说那个……哦，我想起来了，就是招募了世界各地的志愿者去打和平友谊赛的？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没出生呢。”
“我也一样。”不知怎的，我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要把父亲的故事讲出来，就在这儿，劳伦斯湾的血色夕阳里。波润先生不是名很好的听众，但棱光镜什么的……多一个人知晓往昔光荣，也不算坏事吧。
我远眺沉入大海的赤红光球，黑夜开始泼洒星尘。
“我有故事，你愿意听吗？”
“当然。”波润先生摊开手。
“那我们先回旅店吧，故事有点长。”一辆货车呼呲呼呲地开过，司机打开了前车灯。远方，港口的灯塔亮了，来往船只灯火通明，如童话中的海上城镇。
“行啊，正好喝着酒。”波润先生掏出车钥匙。“走吧，老伙计。”
我点点头，最后瞟了眼光影交错的大海。父亲啊。我思忖。即使人们谈起海西安只想起棱光镜和松木，至少有人记得她往昔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