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仲致文】爱！何止天涯……（2）(3)

林峰叹了口气，不觉间他仿佛听到在自己心底某个角落里响起一个声音：“玉致啊，我怎么又在让你哭了呢？我那么希望可以带给你最大的幸福，那么希望你可以快乐，可是我每一次似乎都在让你哭。原来，我竟是个这么自私的家伙啊！”
林峰有些诧异这个来自心底里的声音，这不是自己的声音，而且就在刚才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象成了另一个人，寇仲？不是吧。林峰甩甩头，为自己刚刚的那种反应感到奇怪。玉致还在哭，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前也许只有哭对她才是一种最好的发泄方式吧。
（6）
林峰把玉致送回了住处，看她情绪稳定了下来才准备离开。
“你，不是有些问题要问我么？”玉致低声说。自从自己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之后，她看得出他以及所有人对自己都有着太多的疑问。其实，如果换作是自己，也同样会对这种事抱着强烈的好奇心，只是，整件事解释起来实在有些无从说起。就算要说，恐怕也没人会信。不过，他从来不问自己，也阻止别人问，好象他知道自己的无法解释一样。
“玉致，我不想勉强你。”林峰看定她，回答很简单。
玉致缓缓走到窗前：“你一定想知道我如何来、为何来，也一定想知道在那个年代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和寇仲又究竟经历过什么，是不是？”
“是，对这突然之间发生的一切，我承认我很好奇，尤其是你跟寇仲好象并没有如我们所了解的那样最后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虽然很多问题困扰着我，但是，玉致，我说过，我不想勉强你。”
“这样一次经历，坦白说，我也解释不了。但是，关于我和寇仲，我可以说的只是，从古到今人们似乎都更喜欢大团圆的结局，可是往往事实总来得比期望更残酷。”玉致淡淡地说着。
“那，寇仲还是没有逃过那一劫？他还是舍身取义了？”
玉致微微笑笑，脸色苍白得象窗外天上的那片月光：“如果真如你们所期望那样，我想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吧。”
“可是，他和陵少都集好几大神功于一身，那样都救不了他们？”
玉致摇摇头：“世上再强的功夫，也只是相对而言的，在那种时候，他俩的功力只够救活一个人。”
“一个人？那仲少是让陵少活下去了吧。”
“嗯，他这个人，兄弟的命总是比自己的命金贵。不过，这也才象他寇仲，况且，他心里明白，陵少活着比他活着更能使这天下太平。”
“怎么这么说？”林峰觉得有点怪。
“他如果活着会象陵少那样甘心情愿去一生隐居？老死在山林中？那就不是他了，他是个不甘平庸的人。其实，也许这样结束对他反而更好，尽管会有很多遗憾。”玉致喃喃地说着这些话，象是在对林峰解释，也象在对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