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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剧直美与加奈子同人-2(4)

   “嗯,现在常常和邻居坐大巴出去旅游呢。自从爸爸走后,妈妈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电话那头还能听到电视节目的声音和母亲的笑声,直美忽然有些哽咽,过往的记忆分明在脑海中划过——拳脚相加的父亲,跪地求饶的母亲,地上满是血迹和玻璃渣……她恨那个暴力成性的父亲,更恨当时无能为力的自己。
   “姐姐?”
   “嗯……那就好,”直美怔怔地回过神来,轻叹一口气,“话说回来……弘美你不害怕结婚吗?”
    弘美有短暂的迟疑,或许是为了缓和气氛,语气里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还有姐姐啊。”
    直美有一瞬间的错觉,好像屋子里的灯光灭了,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漆黑的衣柜里,怀中是瑟瑟发抖的弘美,小小的指甲深深嵌入自己的手臂。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捂住弘美的耳朵,帮助她暂时逃离那个充满污言秽语和暴力的世界。
   “姐姐就这样打算一直不结婚吗?”每一次通话弘美都会这样问。
    直美依旧避而不谈:“过阵子我会回老家看妈妈的,弘美,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原生家庭的不幸让直美对婚姻有很强烈的抵触,即使是和异**往中也会不自觉地回避和排斥。独身多年,直美无法想象自己将来会扮演妻子和母亲的角色。
直美走到浴室的镜子前,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她凝视着镜子里自己年轻的身体和脸庞,发现一些蛰伏已久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打开淋浴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驱散了最后一丝疲劳。指尖划过镜子上的水雾,写下几个字。
白井加奈子。是除了母亲和妹妹以外最重要的人。
 
 四、
 华侨的商谈会结束一周后,之前拜托的警察高桥来了电话,说是调查有了进展,要直美本人过去确认。
“银座当铺的店员说,有个中年妇女带着一只百达翡丽手表来过,因为是今年新出的款式,所以她有印象。表是崭新的,但是没有外包装和保证书,所以没有卖出去。后来她又去了另一家名品回购中心,不过因为同样的原因没有卖掉。”高桥一边说着一边把电脑屏幕转过来,面向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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