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城·月下夜想曲 同人SALI篇 ·上（第8章）(9)

    “真是的，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我不停地舞动手中的剑，切瓜砍菜般地对付着死人。它们总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悄无声息地消失。“想用人海战术拖垮我吗？你不会得逞的！”我感觉着自己越来越麻木的手脚，不禁吼出声来。
     突然，地板上的头骨开始翻滚，震得我一个踉跄。一只僵尸乘机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本能地反击，但在我看到他的脸的那一刻，剑，滑落。
      ……
     “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我不是亲手将你埋葬了吗……”我面对着眼前黑发黑眼的男人，语无伦次起来。他依旧微笑着，只是眼睛早已失去了身为人的神采。“是因为我吸干了你的血吗？可那不是你自愿的吗？你仍然心存怨恨吗？为什么不想要入土为安？”
      一连串的质问，没有人回答，只有我一人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我想甩开他的手，但他越抓越紧，长长的指甲嵌进了我的皮肤，更重要的是，他在吸收我的生命力，被他抓着的左手，已经整个萎缩下去了。其他的僵尸也再次蠢蠢欲动。
      我不想再杀你第二次的啊……我捡起掉落的剑，砍断了他的手腕，然后使出浮身，跳上了高高的台阶。
      第一次，我仔细地检索着每一只僵尸的容貌。就像我俯视它们一样，它们也抬头仰望我，睁着一双双无神的、浑浊的眼睛。从前各不相同的生物，现在已无差别，只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我的瞳仁再次不情愿地扫过那个男人的脸，它保存着他临终时的微笑，和那时年轻的健康的容颜。其实，我宁愿他化为森森白骨，掩埋入泥土里。人就该过人正常的一生，幸福的无悔的死去，失去自我意识，就不该存在于世了。
      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一道光束，照耀了我的全身，我觉得自己动弹不得，然后，浓重的血的香气弥漫开来。怎么回事？我的头脑一阵模糊，眼前也仿佛蒙了一层白纱般，看不清楚。剑的寒气适时传来，把我从另一个世界拉回。我发现我的血正从细密的毛孔中渗出，汇成溪流，滴落。我的衣裙已被浸湿，泛出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