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画失窃案（一）(6)

“大卫，”沃尔夫说，“当你知道她那天上了谁的车就更难说了，她上了刚刚跟你谈保险赔偿的杰克的车。”
“沃尔夫。”大卫问，“你确定她上了杰克的车。”
沃尔夫拍了拍胸膛，说：“我确定，我在外面的贩卖机买可乐时看见的，他们当时还和我打了一声招呼。”
“那就奇怪了，”李奇微不解地说，“为什么昨晚死的是她了？”
“李先生，”大卫说，“从你的语气中，我听得出你想说，死的应该是我们才对。”
“大卫先生，试想一下如果是他们合伙导演那场盗窃案，那他们肯定冲保险金去的。”李奇微举起三根手指，边数边说：“那他们首要除掉的是大卫馆长，其次就是汤姆，最后就是沃尔夫，但前提是谁的威胁大。”
大卫拍了拍手掌。“厉害......分析的很合理，但你忽略了一点，李先生。如果是杰克既想得到名画，又不想给保险金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李奇微摸了摸下巴说，“我也不排除他想把你们一个一个地杀掉。”
“那就危险了，”沃尔夫说，“大卫馆长，看来我们需要申请警察的保护。”
“可一切还只是猜测，”约翰说，“我们警方很难因此保护你们。”
李奇微看了看戴在左手的手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走了，大卫先生。”
大卫做了个请的手势。“慢走不送了。”
他们离开了大卫家后，直接回到快餐侦探联盟公司。约翰有事回了警局。李奇微和美雪来到会长办公室。
会长看见他们回来，问：“不知道两位是不是已经破案了。”
“刚好相反，”李奇微说，“案子没破，但投诉就收到一个。”
“是什么投诉？”
“有人投诉我们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低俗，如果我们不偷鸡不摸狗，能养活这么多人吗？包括你老婆。”
“听君一言，我枉读了九年书。”
“谢谢夸张。”这时会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按下免提说：“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了他的秘书的声音：“会长，有一个叫杰克的保险公司经理找你。”
“保险公司！是不是来推销保险了！”
“不是。”
李奇微给会长使了一个眼神。
会长对秘书说：“叫他进来。”
杰克走进会长办公室。
会长指了指右手边的椅子。“杰克先生，我事先声明，我不买保险！其他人例外。”
“放心，会长，”杰克坐下说，“我不是找你买保险，而是有生意找你，是关于大卫博物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