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约者（三十五）较量

"一个马戏团不只有表演者。“卡尔继续说道，”组织者也是其中重要的一员。“
小丑看着他，表情仍然没有平和下来，他露出了一种古怪的表情：”可是我是小丑啊！“卡尔愣了一下，小丑见他没有说话，再次重复了一遍。”我是小丑啊！“卡尔仍然没有理解他这句话的含义，他选择了沉默。
小丑继续说道：”我是小丑啊！“他的音调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奇怪。
”我是小丑啊！“他不再看着卡尔的方向，而是仰着头，张开他的双手，大声喊道：”我——是小丑啊！“
整个场地一片安静，没有人能知道这个小丑接下来要干什么，即使他要干什么，他们也拦不住。接着小丑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是小丑啊！“
”哪个小丑会不表演呢，小丑的存在意义不就是作为表演者给人带来快乐吗？“小丑说道，他垂下头：”太失策了，太丢人了！身为小丑的我竟然忘了这一根本，真是不可饶恕啊！“
说着他猛地看向了卡尔的方向：”你，是要剥夺我作为小丑存在的价值吗？“声调不复刚才的高昂，语气很平和，像是在进行一个简单的问好。
这......卡尔根本跟不上小丑的思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他怎么回话，从小丑的打扮来看这应该属于他的底线问题，他当然不能回答是，但不反驳的话就意味着小丑要亲自来表演，说实话，这还不如让旁边那只吸血鬼来，至少在她没有来到想要的东西前，妮莎是安全的！
正当卡尔不知道如何应对的时候，兰斯特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想，你是不用表演的。”卡尔听到这句话转头看向兰斯特，他有些惊讶，兰斯特没看出来在小丑眼中不用表演已经和剥夺他作为小丑存在的价值是等同的了么。
果不其然，小丑听闻这句话露出了一个狰狞的表情：“即使是贵客，也不能随意地否定主人啊！”
兰斯特这时候反倒是笑了：”正因为是贵客，我们才能看到你的表演，不是吗？“
小丑的表情僵在了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什么......意思？“既然要看表演他又怎么能不表演。
兰斯特见他不明白便说道：”昨晚，有幸见到了你的表演，真是令人难忘的表演。“当然令人难忘，潜入失败，还被当场逮住，顺便还和师兄交了一次手，再看一场只有他和师兄两个观众的表演，无论从哪种意义上说都让人印象深刻。
看着小丑的表情平静了一些，兰斯特继续说道：”虽然那场表演只有很少的人看见了，但正因如此才能显出这场表演的特殊。“他顿了一下：”我想，没有人愿意与别人分享这么精彩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