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Spiral 【第二章】(2)

或者说共同合作。
无论如何，目的地是共同一致的，即位置身于这螺旋之塔最顶端的那一层，亚种圣杯所沉睡的房间。
但究竟是“得到”呢？还是“破坏”呢？
目的各不相同。
 ——摘自某个洞窟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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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受伤？”
少女支起身子打量着英灵的躯体，没有其余的动作。
黑色的瞳很干净地看着他，并非是质疑剑士的实力，也不是担心神兵利器受到损坏，仅仅出于关怀的立场进行问询。
如此纯粹的善意。
齐格飞摇了摇头，以沉默作答。剑士已经习惯了杀意和战意，故而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可如此单纯的情感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所以只能沉默。
但作为Servant的角度来说，这样的回答多多少少给人以敷衍之感，尽管那并非他的本意。
“因为名为‘恶龙之血铠’的宝具，对吧。”
“是啊，是这样的，Master。”
生前曾在战场上一骑当千，也曾斩杀过为祸的恶龙，曾经将万人所追逐的黄金秘宝握于手中，亦曾……
身陷灾厄和纷争的漩涡。
最后，一切迎来终结。
能吞吐魔焰的龙种也好，被传唱赞颂的英雄也好，就连喧嚣繁华的盛大王朝，都会降下黄昏。
没有“谁”是特殊的存在。
就连冠以“不死”之名的神也不外乎如此。
渡过了无数漫长而重复的岁月，昨天和今天无异，今天和明天重叠。
仍然呼吸、仍然进食、心脏仍然在跳动。
由此来证明的，“生存”。
虽然如此，但仅仅如此的，“永生不死”。
★★★★★★★
“和人偶有什么区别吗？”
★★★★★★★
冰糖似乎是早已清楚屠龙者的秉性，所以没有催促着对方继续说些什么。
“这样的话，还不坏。”
少女低喃着。
接连不断进行跳跃，留下的残影似乎是沙漠中的一抹蜃景。
虽然这是常人所不能做到的，但就这种程度而言，和剑之英灵的生前并无大异。
继续奔驰在仿佛无尽的空间中。
并不是漫无目的的移动。
不，也不能完全说这不是“漫无目的”，只不过找不到目的之所在的前进罢了。
该将其称之为……“开拓航路”，吧。
那样的寻找。
寻找着登上更高的那一层的门和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