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面的日出(碧蓝航线欧根亲王同人文)(2)
负责在路上看守她的,是几小时前目睹了她崩溃状态的不知名的守卫。
守卫站在一个随轨道一起移动的平台上,右边是被悬吊在空中的欧根。尽管已经从颤栗中恢复过来,但是她周身所散发出的阴暗气息让守卫依旧不敢离得太近。两人就这样在沉默中听着轨道齿轮运行的咔咔声,在没有多少照明的黑暗中等待着。
“你…还好吗。“守卫打破了沉默。
“……”
“那个...你之前被麻醉的时候,一直在说梦话。”
“哦…”
”你好像一直在重复一个名字。”
“…………”
“我记得几年前她在马来群岛…”守卫似乎没有注意到欧根的变化。
“闭嘴!”
嘶哑的吼声似乎是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了出来,整个隧道都因此颤抖了一下。回声渐行渐远,带着恐惧和悲伤,让原本就不明亮的照明灯变得更加黯淡。
“不要...再提她。”欧根的语气里有着被强忍住的哭腔。
守卫转过身,低下头。背后传来轻轻啜泣的声音。守卫越是试图去无视这声响,他的耳朵就似乎越努力的去捕捉它们。空旷的隧道把声音凝结成钢针,穿过他的耳膜,直直送入大脑——他仿佛在经历少女曾经所经历的战争,在孤独与恐惧中挣扎着;但是他自己又心知肚明:自己永远无法体会少女所经历过的绝望。
他又想起了她在崩溃时说的那些话。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脑海中回荡的这些话语让他感觉到了更多的同情与怜悯。
他想要帮她解脱。
沉默终于被打破。“这次试验是水下试爆,距离你会有2000码,”守卫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个距离没法产生致命伤,他们原本的计划是让你参加三次实验。但是如果你能将距离缩短到1000码,”他顿了顿,“你就能从这一切之中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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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再一次起航
齿轮的噪声在码头边缘停下。架着起重机、欧根还有守卫的平台由于惯性向前继续移动了一点距离,最后在刺耳的摩擦声中停下。同时在码头边,几名研究员似乎已等待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