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多元】《碧海随闻录》第五章：踏破江涛（6）(2)

    敌军的火力覆盖要凶猛得多，但是第一轮攻击甲板就有了伤亡。舰船上的127毫米单装炮在小天鹅的操纵下调整角度，综合考虑回避路线，对方移动轨迹，海水流向和风速，定格在最合适的角度等待装填完毕。
    “拉菲”和“标枪”还有五分钟才能赶到战场。现在这个情况，只能且战且退，想要突破三艘驱逐的围击去追击快艇，是不可能的。而遭遇开始请求的空中支援也需要一刻钟才能感到。
    短短十秒后，敌方第二轮炮击陆续飞入空中，流星般地掠过昏黄的海洋。
    行动被看穿了？
    短短的一轮交锋，对方似乎就看透自己的行动方式，已经开始用炮火封锁路线了。小天鹅心中一凛，进行紧急微调，让炮火尽可能擦边而过。战争中的爆炸终究不像沙滩上的排球那么柔情，火炮坠落之处碎屑纷飞，破碎的声音连苦痛的嘶喊一同沸腾。
    “右舷中弹，右舷主炮受损！”
    “稳住，不要慌，维修组，快去抢修！”雅各布感受到舰船中开始蔓延的混乱，迅速压动摇军心的言论，“支援马上到了！”但雅各布很清楚，这脆弱的希望在漫天的炮火下，会轻易碎裂成脆落的破片。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小天鹅的发挥了。
    “停止开火，启用烟雾弹。”主炮锁定做出一轮反击后，小天鹅选择停止了攻击，并且将两侧的烟雾弹尽数发射上天空。这样做一方面可以避免自己彻底暴露在炮火之中，另一方面能为后续的标枪与拉菲提供可靠的支援位置。烟雾弹是小天鹅出海的标配，因为她的火力并不出色，也不擅长正面作战，更多地是进行侦查与追逐。这次虽然做好了交战的准备，但一上来就是被三艘驱逐集火，也超乎意料地过分了。
    驱逐舰的主炮射程有限，交火距离自然不能和战列舰相提并论。但就算如此，也没多少人会选择近距离的海战。然而这次追逐中没有发现对方，遭遇开火时双方的战斗距离只有勉强的三海里，这在现代海战简直就是近身肉搏。如此狭促的盘旋空间，完全规避敌人密集的炮火说是奇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