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洲之一见误终生(九)(2)
九萧是个洒脱的性子,所以做事未免随性了些。所以担心他就披星戴月纵马前来,想与他亲近时就同床而卧相拥而眠。虽在被亲之后未生气,却未深究其背后原因,他从未想过,这世间他从没有与任何人这般亲近过,只是相信他,就将所有的信任倾注于他,喜欢他,就将所有感情都给了他。
这样的脾性说是洒脱随性,倒是多了些不计后果的破釜沉舟,简直是烈到了极点。
景瑜伸出食指轻轻点了这睡猫儿的头,你文采盖世心思缜密,于感情却是个榆木脑袋,何时能开窍呀!
马车行的慢,走了没有两日就掉队了,索性也不着急赶路,几人走了半月有余终于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