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IF】sakura&绘梨衣の梦（14）向着本不存在的光明(3)

仅仅一个回合，高下立判。路明非倒在地上，牙齿都差点断掉，打倒他的仅仅是“言灵·风王之瞳”的运用。
“鲁莽，是我高估你了”龙王失望地摇摇头，“我都已经做好被杀死的准备，你就给我看这可笑的姿态吗？”
做好了被杀死的准备？
路明非没有更多的心思琢磨这句话，他艰难地坐起身，颤颤悠悠地站起来，眼神依旧是无比坚毅。他咬着牙，表情有些抽搐，刚刚打在下颚的那一击力道不小，牙根没断已经是幸运。
他狠狠地瞪着龙王，眼神像一只狮子。
龙王有些惊讶，但仍然没有在意:“还行吧，比你平日里的样子好多了，但还是没唤起你灵魂深处的力量。”
“嘁，真是的，”龙王带着嘲讽的笑容，一只手举在眼前做抓握状，“亏我还以为会死在这里呐，现在搞得我像个草木皆兵的胆小鬼似的，太丢脸了呢。”
“从一开始就自说自话真让人火大啊！”路明非再一次咆哮着充上前去，这一瞬间他的速度达到了混血种的极限，背后爆出物体超过音速时才会产生的“音爆”轨迹。就他所见只有全力战斗的源稚生和风间琉璃出现过这种情况。
路明非举起的右拳上甚至因剧烈的摩擦冒出火花，不，不仅是右拳，他的全身都像熊熊燃烧似的，宛若一颗孤独的流星。被这样耀眼的流星击中，任何敌人都应该灰飞烟灭，如果对方是普通敌人的话。
超音速之下区区几十米的距离本该转瞬即至，但路明非眼中的世界像是视频的慢速播放一样，清晰而迟缓，连每一颗灰尘的飞行轨迹都可以辨识。只有一种言灵能达到这种效果，时间零。
“无聊。”龙王只说了两个字。
同时被发动的还有言灵·风王之瞳，刚刚太快了没有感觉，现在路明非可以清晰地看到，大量空气缓缓聚到一起，形成子弹形状的“固体”，大概有手机大小。形成速度在现在这样极度放慢状态中都很快，可见在正常速度下几乎等于能瞬时完成。
但这一块空气没有行动，而是静静等候在路明非的运动轨迹上。
路明非一下子就明白了龙王的用意，时间零的领域内感知上很慢，但现实中的速度是没有变化的。所以路明非看起来只是缓缓接近那块“固体”的空气，身体所携带的动能仍然是超音速级别。
本质上与这块空气超音速击中自己没有区别，只是有了更多时间感受被击中之前的恐惧罢了。
正因为现实中的速度和动能不变，巨大的惯性使得路明非无法改变方向，换个角度来看就像在游戏里被施加了迟缓buff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boss的必杀技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