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

向左、
向右、
人群的方向。
没有勇气逆行，
因为我无法面对一张张脸。
我只能站在原地，
看着一个个后脑。
我也不是什么也没做！
我在脸上黥刑，
好让他们辨认，
辨认出我是罪人。
我呼出气，不是蓝色的啊？
我割破腕，血是红色的啊？
“别骗了
反叛是藏不住的。”
人们开始看我了！
把我团团围住。
我高举鲜血淋漓的手臂，
好让他们看清楚。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开始大笑了，
还是那看异类的目光，只不过其中夹杂着惊恐。
我已经看见角与钢叉了，
我不该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