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5)

“五行本源可以救你吗?可以救你的话，不成为圣座便不成为了。”
“不能！而且你若是将五行本源拿了出来你就会死！”然灵坚决地回答道。
“还有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到底爱没爱过。”
“爱过。”
“什么?”
“爱过，我自然爱你然灵。”自然大声对然灵道。
“是吗?可以……吻一下……我吗?”然灵眷恋地看着自然，原本中气的声音又变得微弱，这代表然灵的生命之火快要熄灭了。
自然立马吻上然灵的嘴唇，刚要起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然灵，你要干什么！自然用所剩无几的神识问道。
当然将自然之源给你。然灵俏皮地回答道。
停下，给我快停下。自然惶恐道。
不行，自然没有了自然之灵，可以活下去；但自然之灵没有了自然，却活不下去了。你应该想到了我是自然之灵，所以活下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次给你的是木之本源而不是其他的，因为啊……你就是一个木头，一个整天闷闷沉沉的木头，所以啊！答应我一个要求不仅要活下去，而且还要每天笑着活……下……去……
然灵还没有说完，她抬起手想去抚摸他的脸，手却在空中开始风化。轰然无声，女孩的身体散落成晶莹的白色银光随风而去，只徒留一声伤感的叹息。
“真的……好想……做你的……妻子……”
……
“喂喂！你叫什么名字。嗯，记得以前听别人说过，问别人名字之前要先说自己的名字，我叫然灵，自然的然，灵魂的灵，你呢?”
青年不耐烦道。
“自然。”
“什么?”
“自然！我叫自然，自然的自，自然的然。”自然不耐烦道。
…………
“自然，你为什么一直在走了?为什么不停下来休息一下了?”然灵已经跟着青年走了一个多月了，她没有看见过青年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三天。
“那你为什么还跟着我呢?跟着我可是会死的。”自然面无表情地说道。
“嘻嘻！你是自然，寓意着大自然，我是然灵，寓意着自然之灵，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很有缘吗，还有你还没有回答我得问题呢。”然灵嘻笑道，但在她的话语中好像想要透露出什么。
……
看着那满天的光芒，少女的声音好像还在耳边响起。
自然沉默了，若是有人在他面前，就会看到两道红色痕迹从眼角顺着脸划至底。
那是血！不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