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循环（二）(2)

“你与他最相似的时候，是你练剑之时，那时的小齐也是如此的恣意，如此的孤傲……只是你的剑法间少了一些小齐的杀气，许是与环境有关，是我将小齐置于那样的境地，若是一开始……”蹇宾回头看了一眼陌寻，哪怕再相似不是便不是……
“王上，主人从未后悔过的”
“我又何尝不知，小齐倒不若后悔走了，我兴许还能了了这执念”
“若是他当真走了，执念之人想必便成了他了……”展昭看着蹇宾的背影，如果是那个人，此刻他会如何
“小齐……”蹇宾听到展昭的话，晶莹的泪水自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滑落
“阿蹇，若我问为何？你会如何回答我”
“为何？”蹇宾终是回头看着展昭，他清澈的眼眸一如小齐的，“许是内疚，许是不甘，或许只是害怕遗忘，害怕遗忘了之后，我便真的将他弄丢了”
“可是他已经选择了遗忘，你如此可值得”
“值得？？当初小齐随了我回宫，抛弃了他喜爱的自由，被深深宫墙，浩浩人心困住，他又可曾想过是否值得呢……我如今又有何资格说值与不值”
展昭定定的看着蹇宾，在他的心里究竟藏着怎样的情以及痛，我的前世为何能舍下如此深情之人，转生遗忘，而他又会是怎样的人，能拥有阿蹇如此深的情义
“王上，难道你不曾疑惑，为何主人会愿意转世么？”陌寻看着情绪接近失控的蹇宾，说出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你真的不好奇，为何月老会如此好心帮助我们么？”
“好奇作何，不管得到的答案如何，总不会是自己想要的那个，又何必去探究”
“那王上……”陌寻正在纠结该不该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不说出来太难受了，可是说出来，王上能不能承受的住，算了，豁出去了“难道不好奇为何主人会选择转世么？”
陌寻成功的吸引了展昭的注意力，蹇宾却依旧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
“在我被封印在空桑山之前，我曾在天宫呆过，当时的我极其虚弱，终日里除了睡便是昏迷，所以宫人们讲话从不避着我，后来身体稳定后，便也听到了很多秘事”陌寻说着笑的一脸賊兮兮的，展昭白了他一眼，轻咳一声提醒他，收起他的八卦之魂
“有一次，我刚睡醒，听到一个叫月神的女子向月老宫里的宫人打听我的下落，从她口里知道……”陌寻深吸一口气，看着蹇宾，蹇宾依旧静静的看着窗外，“主人是玄武帝君，不知因何被遣下凡历劫，上一次在城楼的自刎，本该历劫结束，忘却前尘回归天宫，可是在天兵来迎之时，主人却选择了投入轮回……”陌寻看到蹇宾挺直的背脊一颤，他知道，蹇宾明白齐之侃为何投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