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列传》同人文·黎明系列(一零二)

“小夜怎么了？”夜色微凉，烛影摇曳，慕容黎倚着长枕，低头看着闷头藏在怀中的人轻声问道:“还是头疼吗？”
方夜摇了摇头，环着慕容黎的腰闷声道:“对不起，小夜本来也没有头疼，就是想让父皇回乾清殿而已。”
慕容黎宠溺一笑:“是哪个嫌命太长的，惹朕的辰王殿下不开心了？”
“没有人惹小夜不开心，只是今天看到小辰一身戎装，得胜归来的样子，就忍不住在想，如果当年没有那一碗百花酿，是不是小夜和皇上的孩子也可以像小辰一样，驰骋沙场。”
“小夜——”慕容黎轻抚着方夜的背:“没事的，孩子还会有的。”
“可是，那年中蛊小产，伤到了灵珠，皇贵妃也说以后很难再有孕的，皇上，小夜会不会永远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方夜埋着头，声音哽咽。
“不会的。”慕容黎颤抖着眼睫轻轻地闭了闭眼，心脏似是被无数只手疯狂的拉扯着:“小夜一定会生一个和小夜一样聪明善良的孩子的。”
“真的吗？”
“当然，朕是皇上，金口玉言，朕说会有就一定会有的。”
“那——”方夜抬起头，望着慕容黎清澈黑亮的眸子:“皇上是不是从来都不会骗小夜？”
慕容黎点头道:“嗯。”
方夜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很多年以前，家人祭日的那一天，我就和艮娘娘去过暗牢了，那个人对我说，是因为对我娘爱而不得才灭了方家满门。”方夜靠在慕容黎的身前:“是父皇让他那样说的，对不对？”
“小夜……”
“父皇……”方夜紧紧地环抱着慕容黎，泪眼朦胧:“小夜已经全部都知道了，我根本就不是方家的孩子，我是叛臣之子对不对？”
“那又如何呢？不管你是谁，都是朕的小夜。”……
多年以前，钧天暗牢。
“沈杰。”慕容黎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为了抓到你，还真是费了朕不少力气。不过今天，我们先不说你买通宫人下毒，勾结佐青谋反之事，就说说，当年，为何要屠了的家满门？”
“呵——”沈杰森然一笑:“小皇帝，这两个故事，怕是你定是要一起听才行，因为，就是因为知道夜常在有孕，才对你下的手，婴佞蛊虽然要不了你的命，但却可以控制你，待夜常在顺利生产，其子被册立太子之后再送你下黄泉，到时，我沈杰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是说……”慕容黎猜测道。
“没错。”沈杰笑得张狂:“方夜，是我沈杰的儿子！当年，婧儿，也就是方夜的娘，本是我府上的一名侍妾，方夫人早亡，是我刻意将她安排到方译哲的身边的，本想着，让她将方译哲拉到我这边来，他是你的义兄，以你对他的信任，若是他暗下毒手，你一定躲不过。可是，婧儿却对我说，她爱上方译哲了，想和他好好过日子，求我放过她和方家，呵——带着我的儿子，和别的男人好好的过日子，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