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见闻录·二章（少女前线同人）(4)

“那……我们开始吧。”在我说这话时，PK已经走向那个堆好弹药的射击位，她的脚步稳重而规律。给她准备的子弹已经以弹链的样子呈现在她面前。那个身躯俯卧下去之后，我赶到射击处旁边开始下令。
“准备……开始！”
黑暗的夜幕中，枪口的火焰不断迸发，时有子弹带着橘红色的火焰呼啸着冲向远处，机枪声呈现出一种别样的节奏感。看来有人挪用了曳光弹，我可没批准。我扫了一眼那正在射击的人形：火光不时照亮那白皙的面孔，而那面庞看上去仍然是那么冷漠而无情。有些人形在射击时会表现出异样的激动或愉悦感，另外的至少也有严肃的表情，而这个PK只给我独特的冷漠感。她就像根本不在乎这个测试一样，面容冷如冰霜。
是不是制造者真的忘了加什么感情模块了？我不禁又一次怀疑起来。
枪声停下了。技术人员开始检查被PK蹂躏的靶子，而PK退下没有打掉的子弹。我预感这次PK打的不错。很快，格琳娜的声音出现在耳机里
“是吗……明白了。指挥官，PK的射击精度比模拟系统的记录好了很多。”
我瞥了一眼PK。果然还是没有任何表示。看来她已经退完了子弹，武器被她放在地上，而PK本人则双臂抱于胸前，一直在盯着前方靶子的方向，就像在思考什么一样。
我笑了笑。也没什么意外的，那正是之前PK感到不满的理由嘛。
“知道了，把这个信息上报给格里芬技术部门，告诉他们模拟系统还有改进的空间。”
我看向PK。那身影对周围的一切无动于衷，一直背对着我。我还是有些话想说，希望她能够听进去。
“PK？”
“还有其他的事务吗。”语气依旧平淡如水。
我略微考虑了一下措辞。
“你的过去，对我而言是有意义的。因为，你是我们的同伴。人类制造出你们，并不仅仅是将你们作为工具。工具的过去对我们的未来不会产生影响，但是作为同伴的人形，是‘人’的替代。你们与铁血的那些机器人不同，它们没有自主意识，没有感情，它们只是铁血部队的零件。但是你们的身上有感情模块。我们希望人形可以代替社会的‘人’的一部分，而不仅仅是作为生产力的‘人’。我向你询问你的名字，是希望能够接近你们，虽然人形不能够完全代替人类，但是作为同伴，你们与人是一样的。同伴的过去，是值得了解的。”
什么回答也没有。空气一下凝固住，而远处的灯光也忽然被关闭，我所看的方向瞬间黑暗，一时看不清前方。我又说错了什么吗？我回想着自己所说的，生怕有什么地方用词不当。这个奇怪的人形，还是要谨慎对待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