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百年之下UnderYears】外來者的拜訪(2)

「我是Ink，AU的守護者！」Ink向說書人露出自信的笑容，並向他伸出手來扶起他。
   
這是說書人和Ink的第一次正式見面。
  
×××
    
「平行宇宙嗎……」找不到茶葉，說書人只得用水果弄成果汁給Ink，畢竟有客人在卻不款待對方也說不過去，即使對方是自己也一樣。
   
「……太奇怪了，一點邏輯也沒有。」說書人搖了搖頭，將蘋果汁放在Ink面前，而後者正坐在廚房餐桌旁邊拿著畫本塗塗抹抹。
   
「這些宇宙都是合理的存在！」Ink有些不滿地反駁，但說完又笑著一口氣喝光了那杯果汁。
   
「不，我指的是你。」說書人似乎被Ink的樂觀態度感染，原本習慣性掛著的微笑擴大了一些。而Ink則是困惑地眨了眨眼。
   
「為什麼這樣說？」
   
「你不是說你是守護者嗎？但你卻有幫忙創作，太奇怪了。」說書人又給Ink倒了一杯果汁——這次是橘子汁，原本空氣中就充盛著蘋果甜膩的氣味，現在再加上橘子的酸甜味道讓Ink感覺自己像是泡在糖果罐裡了。
   
「哪裡奇怪了？那些創造者沒靈感了，我去幫忙很奇怪嗎？」Ink不解地笑看著說書人——真奇怪，根據這個AU的資料，這個Sans應該很友好才對，而且他曾經也是「Classic」吧……？為什麼實際對話時總感覺他說話……讓人難受？大多曾經是Classic的Sans都保留了心底那份善良，所以Storyteller不應該會這樣……說話帶刺吧？
   
搖了搖頭，Ink判斷只是今天情感墨水喝得不平均而導致他自己異常，然後繼續說：「你也是很喜歡創作吧？而且很關心其他怪物，那應該明白——」
   
「我不明白。」原本背對著Ink用攪拌機弄果汁的說書人突然打斷Ink的話。
   
「Ink，我——我們只是機器，為了其他怪物而不斷生產故事的機器，每天都要堅持不對文字發瘋，因為我們知道一旦我們爆發、放棄，其他人也會跟著放棄，到最後怪物王國就會瓦解、成為一盆散沙。到時候——到時候我們就真的會變成那種沒有希望沒有夢想的怪物，只供人提高暴力等級用！到時候即使灰塵紛飛、地下陷入絕對的寧靜，我們也不會有感覺！你明白嗎？！」到最後，說書人幾乎是嘶吼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