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公寓(九)雪(4)

“那都是有一些原因的，那个样子都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莫染心里有什么事，却不愿意对玉孊说。
“因为之前收债的工作吗？”
“一部分呢。”莫染此时不敢看着玉孊，偏着头看着别处。
“还有一部分原因不愿意告诉我是吗？”与莫染不同的是，玉孊始终看着莫染，从没有将眼神偏移过。
“我想，应该是不会和你说的吧。”莫染因为心虚，偷看了玉孊一眼，发现玉孊还盯着自己就又把眼神挪开了。
“这次确认不会像上次那样被我发现吗？”
莫染回忆玉孊曾说过的话，要么不要让女人发现，要么尽早坦白。
“我想这次应该没什么意外会暴露，毕竟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为什么。”
“那是最好，你最好永远不要让我知道原因。以及，”玉孊终于把话题转了回来，“你刚刚说的旅行是什么意思？”
“啊，对了，我想反正过年这几天我们两个又不存在什么亲戚。既不会有人来拜访，我们也不用出门拜访别人，所以干脆出个远门，一起去玩多好啊。”
“可是你忘了，上次我们一起，出去…”玉孊顿了顿，“出去约会…的事了吗？那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挺不自在，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最后都觉得不想再出去那样约会了不是吗？”说到最后，玉孊好像有些遗憾似得，不过原本这也是两个人一起决定的事情。
“所以，我才想去那种地方啊。”莫染指着电视上的游戏机画面，那是一个滑雪游戏，“就我们两个人去，在雪山里滑雪！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有我一个熟人，听他说这种时候那里人很少。而且你不是说你最近长胖了吗？正好可以运动一下。”
“前面说的话我都还挺中意的。不过，最后你说的那件事你为什么就不能把他给忘了呢！”
…
就这样两个人做起了出发去滑雪的准备，首先是要去买几件衣服。对于这两个无依无靠的人来说，事实上两个人都没什么衣服，都是够穿就行，不过这次要去更冷的地方，不再穿多一点当然是不行的。
至于资金方面，两个人还是在用阿三的信用卡。对于阿三的钱也不必马上还，所以他让两个人安心的用也没有关系。
不过最后意外的是，阿三带着他的女朋友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说着要一起去，并且还包办了两个人大部分旅行费用。据说是有熟人，当然跟莫染所说的就是同一个人。
坐在飞机上的玉孊兴奋的和一个小孩子一样，毕竟以前因为家庭原因从来没有旅行过，这样的一起旅行还是第一次。而且虽然不是跟家人一起，不过，身边的莫染就像是家人一样。玉孊看着身边熟睡的莫染，内心有种想抱上去的冲动不过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