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第二章：空白的灵魂(5)

“你看！”
“这……”
Duo随着她所指之处望去，漫天金红的火烧云在风卷下不断翻滚、流动、变幻着。
“好漂亮啊！”
遥目不转睛，入迷的看着，微风牵着她的舞动的发丝拂过Duo红彤彤的脸。
“是啊……”Duo看着遥忘神的笑脸。
“结束了……”
暮色四合，遥失望地嘟起嘴，而后意犹未尽地转过头。
“好了，回去吧！”
“啊？哦……结束了？好……回去。”Duo这才回过神来。
“那车好可爱。”
路上，遥指着一辆像甲虫似的小汽车。
“嗯。对了！你怎么会突然从天上掉到我的车前？”Duo话音未落就后悔了，“抱歉，忘记你……”
“没关系。”遥嘿嘿一笑，“如果头不痛的话我试着尽量回忆。”
“别太勉强啊！”Duo还是很担心。
“嗯。”
遥微笑着点了点头，她慢慢环视一周，感慨万分。
“地球的变化真大……”
“是吧……”
“我依稀记得……我好象是在世纪交接时候被冰冻起来的……”遥锁眉看着人行道的扶栏。
“冰冻？”Duo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在那时那不是被禁止吗？”
“所以当然是非法的了，我就是为此才到了美国来的，那么危险的国家，据说随便什么人，随时随刻都能掏出把枪，什么时候魂飞魄散了都不知道，要是没事，打死我都不愿意来。”
“有那么夸张吗？当时。”
这让Duo想起了故乡……比起因为战火的蔓延，民不聊生的L2，美国的贫民窟应该也算得上是天堂了吧！
“据说是吧，反正以前没来过。”
“那来了之后呢？”
“还好，直接进了医疗机构，然后就变成了睡美……睡人。”
“你真的很奇怪啊！”
Duo又笑了，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高频率的笑，仿佛回到了过去那即使身负重任也能保持开朗的年代，是什么让他曾一度失去了笑脸，生活的无奈磨平了他闪亮的锐角吗……
“什么嘛！”
“对了，你是哪人？”
“中国。”
“是吗？跟我认识的另一个家伙一样。中国哪呢？”
“……南方……”
遥张开了口却说不出，想了半晌只能徒然皱眉。
“抱歉……”
“你不用总是道歉，没人责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