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忧,外患
“报告,威森,阚泽,三余侻,皮耶夫4人不见踪影。”
“报告,深晚有50多个人乘车逃出城。”
“报告,威森的家臣不见踪影。”
国王陷入的极度的抑郁中。这种抑郁在见到报信人之后逐渐转化为愤怒:“为什么昨天看到的时候没人告诉我?他们逃走了,轻轻松松地逃出城池,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蠢货,愚夫!”
“抱歉。”说罢,报信人唯唯诺诺地走了出去。
“尊敬的国王啊,什么事使您这么焦虑呢?”波旁在一侧敲击,他本已经知道了威森的作为。这就是政治家。
“威森等人在晓夜时驾车走了。就这么大摇大摆地逃了出去,却没人拦住——笨蛋。”国王异常气愤,但转而又变得沉静,这是大人物必须有的风范,紧而说道“最让我心烦的是,查得国的国王,查得四世,集结着附庸国的兵力,来攻打我们了。”
“为什么?”波旁还是知道,但是他必须要问。他知道,最后一根稻草即将压在威森身上。
“因为革命。你知道吗,我们的先祖带动了一次革命,废除了奴隶的条令,其他国家的奴隶见状纷纷效仿,奴隶主被推翻。可是最大的奴隶主竟然在后头复辟了!难以置信。但是我们的奴隶令已经废除太久,他不可能再挽回了。”国王喘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我们这里又有了资本主义的苗头(当时他还不知道这是资本主义,我们只是下了定义),他们就以‘守护先祖’的名义攻打我们,他们早就想这么干了——从奴隶令废除的那一刻起。”
“这太可怕了,我们为何不坚持这样的千年制度呢?我们为什么要例行那样的改变呢?”
“我们本来就不想!都是因为威森!”国王气愤地叫骂,“对,都是威森的错!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他应该还没有跑远……”
“不,不要管他了。我是说,查得带兵进攻我们,我们的兵力可是劣势之甚。”国王稍微又冷静了些,“我知道你跟他的矛盾,很尖锐。但是你们都是国家的臣子,国难当头,还是放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