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的错误读后感合计(2)
2022-08-26 来源:百合文库
《罗索河瘟疫》是一篇巨大的悲剧性短篇。这种悲剧让人难以接受,也使我不知道从某个角度来给予阐释,我的阐释只能是模糊的诉说而已,我只能行走在它的边缘,沿着罗索河的岸走着,闻不到瘟疫的气息,我只是眼睁睁地观看着领条一家人的纷纷惨死,而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他们不死的理由!
作者让这一家三口通通去死不知道是不是很不负责,领条的死是因为他原本就有病也许可以作为一个理解,但是往更深层次一想,领条却又是最不应该死的。他是这场“瘟疫”里唯一清醒的人,但他的患病史却把它置为了一个最不清醒的人,一个乱讲胡话的人。这让我联想起余华的《河边的错误》,警察杀了杀人的精神病患者,为了躲罪,他自己装精神病,但后来却真成了精神病患者。这两个故事有很大的不同,却又是在共同地陈述着一个现象,患病者在清醒与不清醒之间难以区别。余华让清醒的人变成了精神病,迟子建把病人写成最清醒的人,余华让精神病人杀人,迟子建让正常人杀人,余华让正常人变成了精神病,迟子建让病人及其家属都死去!看似牛头不对马嘴,但却又还透视出了一个更为深沉的东西,社会环境逼得人在病与没病之间晃荡。
迟子建把领条一家都推向了死亡,不能不说这很决绝,但却没有余华狠,没有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死在某种程度上讲是比患病更伟大的,尤其是在这篇《罗索河瘟疫》里,患病的清醒者得不到承认,他的言语也成了“病”话、胡话,一个人被所有人
领条的死给了罗索河一段看似安谧的短暂时间,但却蜷伏着更大的惨剧。领条的母亲本来已经对领条有了好转的希望的,对别利(领条的哥哥)却看到了他父亲般的绝望,但当领条死后,希望也就这样破灭了。
格非曾在他的短篇《傻子的诗篇》里说到精神病是可以传染的,余华的"《河边的错误》中精神病好似在死人与活人之间传染了着,但却是社会状况之逼迫。《罗索河瘟疫》里领条的病好像在他死后传给了他的母亲,他母亲是个接生婆,领条死后,她慢慢地意识到他的死是他哥哥(别利)导致的,伤心绝望的她在一个晚上用“我能生你,也能灭你”的话杀死了别利。一个母亲能绝望到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不可思议!这是什么力量,能够对自己的孩子产生这样的怨恨?这些力量光用别利导致了领条的死恐怕是不够的,令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