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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社会学读后感摘录(62)

2022-08-24 来源:百合文库
至于实践论的模型,既不怀疑就技术与实践决策之间的关系进行理性探讨的可能性,同时,进行讨论的公共领域也未消失,学术与公众意见之间进行持续的沟通,成为了一种公认的必要,进而促成政治的公共领域的组成,在这样的公共领域中,技术性的知识与方法可以和依附于传统的自我意识产生开通的互动。实践的问题可以转变成学术的问题,而这些学术的问题一旦获得厘清,又可以用学术信息的形式,回馈给具备了解能力的公共领域。在这种意义上,米尔斯的看法或可归入第三种模型。
作为韦伯著作的英文翻译者,米尔斯的这本书中时现韦伯思想的痕迹。韦伯指出“理性化与合理化的增加,并不意味着对他的生存状况有更多一般性的了解”,米尔斯同样认为现在“创造历史的进程超出了人们根据所珍视的价值调试自身的能力”,人们无法看清自己面临的处境,深处一个“焦虑与漠然”的时代,或者说是所谓的“大众社会”,因此他们需要一种心智的品质,一种视角转换的能力,分析个人所处时代的生活历程,历史以及二者的交织,理解并把握自己的境况。
而我们今天生活的世界由过去的历史塑造,那么在理解我们面临的“公共议题”时就不能忽视历史分析,借由“社会学的想象力”,即“将个人困扰与公共议题结合起来,在结构和个人、历史与传记、宏观与微观之间穿梭”,透过对历史结构中权力的分析,跳出工具理性造就的“铁笼”,重拾人类理性和自由的价值。而作为一名社会研究者,在个人生命体验与学术生活的激荡之中,反思作为一名学者的定位与志业,向人们指出那些想当然的思维危险。换言之,用米尔斯在《治学之道》文末的话来说,就是“理解我们身处的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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