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竹桃》的立意虽不同于先贤,但结构却似“时俊”。其开头和结尾用的是当时散文创作中常用的“开头设悬念,结尾显其志”的方式,中间用少年时对夹竹桃的想象、幻想来承接,继之以长大成人后对夹竹桃的暂时疏远为转折,结尾用中缅友谊显时代之志。起承转合,时代痕迹明显。但是为什么这种在结构上时代痕迹明显的散文,我们今天读来仍然感到亲切呢?这主要是突出了“我”对夹竹桃的感觉和体验,在作者的叙述中,夹竹桃和我的生活经验建立起了密切的关系。也就是说,若没有“我”对夹竹桃的想象、经验和记忆,夹竹桃仍就会是散文开头的那句话“最值得留恋最值得回忆的花”吗?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