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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家狗一我读伦语读后感聚集(24)

2022-08-16 来源:百合文库
以至于后来这种寂寞竟逐渐成了他笔下斗士的一种习惯,习惯了独行,《长明灯》里那个执意要熄灭长明灯的“他”总是在强调“不能,不要你们,我自己去熄。”这里,所谓独行是拒绝“他”的反对者。
在自序中,鲁迅也曾感慨,不愿将自以为苦的寂寞传染给和他年轻时一样做着好梦的年轻人,这里,确实拒绝任何的追随。
于是,忽而有了一种
电影《梅兰芳》中,邱如白对孟小冬说,谁也不能毁了梅兰芳的孤独。同样,倘若是毁了鲁迅这份寂寞,恐怕也不会有《呐喊》。这份寂寞是他长期压抑在自己的无聊与哀伤中,又如寒风砭骨,屡屡催促着他去打破这个沉默的时代。“只是我自己的寂寞是不可不驱除的,因为这于我太痛苦。我于是用了种种法,来麻醉自己的灵魂,使我沉入于国民中,使我回到古代去。”因为寂寞而无言,亦因为寂寞而想要一吐为快。
在开与不开口的犹豫后,继而呈现的即是鲁迅作品中是他对现状的某种顾虑与挣扎,包含着对旧时代的厌恶和妥协,一方面在揭露,一方面又麻醉着自己使自己沉入国民之中。这种矛盾的冲撞在其早期的小说中流露的较多。
这样的带些纠结的挣扎隐约可从《端午节》中窥得一二:“又如看见兵士打车夫,在先也要愤愤的,但现在也就转念道,倘使这车夫当了兵,这兵拉了车,大抵也就这么打,便再也不放在心上了。”错的不是当时的个体,而是个体行事方式的定位,当兵的欺压车夫已经成为社会公认的某种现象,似乎已成为职业的天性,不论是压迫者还是被压迫者,都自然而然的承受着这样的事实,如同文中的“只要地位不至于动摇,他绝不开一开口”,其实细想之下,鲁迅早年独自一人抄拓碑时,面对这样一个铁屋子,也曾经抱有不开口的想法,对身边的种种,也仅仅是如方玄绰一般有感慨而无行动,深以为自己无力去唤醒,深以为大而激进的变动在中国行之不通,深以为自己不是一个振臂高呼而应者如云的英雄,他恐惧所谓“叫喊于人生之中,而无生人之反应既无赞同,也无反对,如置无边无际的荒原”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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