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地山这个人的名字我在以前是听说过的,还记得自己曾经读过他的一篇《命命鸟》。可能是我当时太过年幼,未能有机会真正体会到所谓的爱情,加之自己对于佛学有着极度的厌恶(可能是由于看过的黑心和尚太多了罢),也只能勉强记起《命命鸟》这个名字,其他的全然忘却了。而在九江这些空闲得以至于百无聊赖的日子里,又再次读起了许老先生的文章,诚然有了别样的感慨。宗教往往以条令的方式出现在人们眼前,往往会变成禁锢的枷锁。有谁又能想到将宗教的思想文化融入文学之中来谱写一段段美妙的故事呢?陈漱渝先生将这位研究宗教比较学的学者作品归纳为《传奇小说》,确实是一处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