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然“向着温暖和爱的方面,怀着永久的憧憬和追求。”来写作。她以自已悲剧性的生命体验,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冷静地观照自已熟悉的生存环境,把个人的命运纳入人类的命运之中。探入了中国人的生存、文化和民族心理的最深处,对生存的原生态和大苦难的揭示,对人自身命运的正视和清醒体味,使萧红的作品意蕴具有了普遍的意义。这种慨叹和苍凉感又不仅仅是她个人的,而是超越自我属于时代的。这使得她的作品透着一种独特的宁静,实际上是一种弥漫着生命的肃穆的热情,这种肃穆因其超越了世俗的空虚和表层的喧闹而益发显得难得和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