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艺术习惯读后感汇集(28)
2022-08-14 来源:百合文库
王小波的一生都在流亡,在云南农场当知青、在山东牟平插队、在北京做工人、在美国留学和打工、回北京任教、辞职当自由撰稿人、去世。这些在行动上的流亡,背后受到其精神力量的强大支撑,即使有时王小波在行动上的流亡是郁闷的,但在思想上却是快乐的。这让他的流亡与其他意义上的完全不同。谈到这里有一个不得不提的人物——米兰·昆德拉,因为他和王小波一样都拥有独特的因政治原因而导致的流亡生活,王小波是下放到农村,而米兰·昆德拉是从捷克移居到法国。他们都拥有将这种生活提炼成生动的文字的能力,并以较为轻松的方式,从日常生活出发谈政治,谈性,使用的语言虽然不同,但思想上漫游的状态还是极其相似的。米兰·昆德拉拥有很多被广大民众喜爱的作品,比起《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玩笑》等成名作,我更愿意将他的移居法国之后用法语写作的《慢》拿来和王小波的作品相比较。
《慢》总共只有五六万字,内容相对简单,即在法国一个酒店里一夜间发生的故事。米兰·昆德拉用一贯调侃的语气写作,在《慢》这本书里他说得更加明白,即准备写成一部没有一句正经话的小说。他和王小波一样都有让人发笑的本事。王小波在《小说的艺术》一文中提到他非常赞同米兰·昆德拉的一句话:不懂开心的人不会懂得任何小说艺术。除了懂得开心,还要懂得更多,才能懂得小说的艺术。但若连开心都不懂,那就只能把小说读糟蹋了。王小波黑色幽默的本事是天生的,他大多数作品都是用戏谑的口吻将自己的生活讲述出来,而米兰·昆德拉作品往往也是以第一人称展开,但人物都只是杜撰出来的,并非本人。他们的差别在于,幽默的呈现一个是叙述者本身,一个是叙述对象自己呈现的。《慢》里的捷克学者在苏军入侵时因懦弱没有拒绝反对者的要求,被当局赶出研究所。
但他逐渐淡忘他对反动者原存的憎恶,愈来愈习惯将自己视为“历史大舞台上的一分子”。参加昆虫学研讨会时,他沉浸在一种虚幻的受难者的激动中,诉说自己的不幸,被自己感动得忘了念讲稿就走下台。如果说笑是被王小波用来在面对荒诞现实时可以凭靠的武器,借以捍卫尊严,那么在米兰·昆德拉笔下,笑则更为沉重,也更为辛酸。他作品里面人物往往有着崇高庄严之感,但往往被推入了可笑的境地,米兰·昆德拉的作品有个核心话题,里面的人物往往是由捷克流亡到其他国家,并且完全没有返国之意,但事实上在他文章的字里行间还是可以读出许多无可奈何。如果说王小波的幽默有时令人感到像一个顽童在恶作剧后得意地窃笑,那么昆德拉的幽默更像一个中年男子在经历了荒谬认清真相之后的苦笑。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在流亡中用笑表达出了强大的生命力量。
《慢》总共只有五六万字,内容相对简单,即在法国一个酒店里一夜间发生的故事。米兰·昆德拉用一贯调侃的语气写作,在《慢》这本书里他说得更加明白,即准备写成一部没有一句正经话的小说。他和王小波一样都有让人发笑的本事。王小波在《小说的艺术》一文中提到他非常赞同米兰·昆德拉的一句话:不懂开心的人不会懂得任何小说艺术。除了懂得开心,还要懂得更多,才能懂得小说的艺术。但若连开心都不懂,那就只能把小说读糟蹋了。王小波黑色幽默的本事是天生的,他大多数作品都是用戏谑的口吻将自己的生活讲述出来,而米兰·昆德拉作品往往也是以第一人称展开,但人物都只是杜撰出来的,并非本人。他们的差别在于,幽默的呈现一个是叙述者本身,一个是叙述对象自己呈现的。《慢》里的捷克学者在苏军入侵时因懦弱没有拒绝反对者的要求,被当局赶出研究所。
但他逐渐淡忘他对反动者原存的憎恶,愈来愈习惯将自己视为“历史大舞台上的一分子”。参加昆虫学研讨会时,他沉浸在一种虚幻的受难者的激动中,诉说自己的不幸,被自己感动得忘了念讲稿就走下台。如果说笑是被王小波用来在面对荒诞现实时可以凭靠的武器,借以捍卫尊严,那么在米兰·昆德拉笔下,笑则更为沉重,也更为辛酸。他作品里面人物往往有着崇高庄严之感,但往往被推入了可笑的境地,米兰·昆德拉的作品有个核心话题,里面的人物往往是由捷克流亡到其他国家,并且完全没有返国之意,但事实上在他文章的字里行间还是可以读出许多无可奈何。如果说王小波的幽默有时令人感到像一个顽童在恶作剧后得意地窃笑,那么昆德拉的幽默更像一个中年男子在经历了荒谬认清真相之后的苦笑。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在流亡中用笑表达出了强大的生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