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读后感及感受合集(61)
2022-08-11 来源:百合文库
这个级别的作品也许不一定就能给初读的人以荡气回肠、催人泪下的感觉,但给人的回味一定是无穷的。在《复活》中,我能够从主人公身上找到近年来我自己在追寻生命最终价值和生活最大幸福这两个答案过程中的影子,比如涅赫留多夫将写日记作为同自己,同每个人身上都存在着的真正的、圣洁的自我的倾谈——他曾经认为记日记是很孩子气的,这和我们在中小学时期被要求写日记或者周记是多么相似啊。他在始终对自我进行不断的向内的诉求,要求自己宽容、坦荡、纯洁,他将所有的问题和自己的不满都向自身和自身所在的阶级进行反思。涅赫留多夫在寻找社会最根本的问题及其解决方法之时,将矛头指向了统治阶级的贪婪和无耻,最终愿意牺牲自己的财富、尊严为被压迫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无疑是高尚的情操,但往往这种高尚是平常人无法理解的,不仅他的亲朋好友,那些和他一样身处统治阶级上层的人,而且那些他所想帮助的人,那些社会底层的农民,也难以理解,觉得他是否有阴谋,这是令人难受的。
写下这一段话,我自己也感到惊奇,这不象我说出的话,带着这样多的诸如阶级、统治、压迫与被压迫之类的词语,我对它们常常是不屑,或者不愿提及的,它们似乎让我回到中小学时期,让我想起那些反复背诵却无法记住的无聊而生硬的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套话。可是在这里,我竟然自己将他们说了出来,我不知道是说: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只是解决那些社会问题的一种方法呢,还是说解决那些社会问题,只有使用阶级、统治与被统治、压迫与被压迫这样的词汇呢?显然,我所接受的教育,让我把这些本来客观中性的词汇,本来可在这种场景下适用的词汇,理解成了一定要和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紧密关联的词汇,现在看来,这好像也是不对的,至少,托尔斯泰在讨论这些问题时,不仅引入了马克思主义和那些主张社会主义的政治犯们的言论,他自己在书的最终章引用的还有大段的《新约全书》中的《马太福音》。
《复活》将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的对无私和高尚的误解刻画得非常生动。就像我在和常人偶尔讨论哲学与社会时从他们那里得到的诧异的眼光一样,在一个由大多数普通人组成的社会里,不仅大多数人不去思考社会与人生的重大命题,而且让那此思考的少数人成为另类。正像我前面所说的,一定有很多读者因为对长篇累牍的重大问题的讨论提不起兴趣,反而愿意看那些删节和改编版本,这些读者往往会成为发出异样目光的人。当然,他们不会对文豪发出那样的目光——因为他们是文豪。心理学畅销书《少有人走的路》仅仅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提出了真正正确或有价值的路是少有人走的路的说法,其实在对人类、社会和哲学的思考上,又何尝不要承担比心理上少有人走的路更多的异样的目光呢。涅赫留多夫和他的姐夫就他们所关心的社会问题进行了激烈的争论,但我很为涅赫留多夫感到幸运,虽然他姐夫沉沦于庸俗的社会价值观中而不自知,自然,对涅赫留多夫的高尚也无法理解,不过至少涅赫留多夫的身边能够找到一个人同他讨论这样的命题,而我们呢,也许在大学的哲学或社会学的教授们之间可以吧。
写下这一段话,我自己也感到惊奇,这不象我说出的话,带着这样多的诸如阶级、统治、压迫与被压迫之类的词语,我对它们常常是不屑,或者不愿提及的,它们似乎让我回到中小学时期,让我想起那些反复背诵却无法记住的无聊而生硬的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套话。可是在这里,我竟然自己将他们说了出来,我不知道是说: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只是解决那些社会问题的一种方法呢,还是说解决那些社会问题,只有使用阶级、统治与被统治、压迫与被压迫这样的词汇呢?显然,我所接受的教育,让我把这些本来客观中性的词汇,本来可在这种场景下适用的词汇,理解成了一定要和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紧密关联的词汇,现在看来,这好像也是不对的,至少,托尔斯泰在讨论这些问题时,不仅引入了马克思主义和那些主张社会主义的政治犯们的言论,他自己在书的最终章引用的还有大段的《新约全书》中的《马太福音》。
《复活》将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的对无私和高尚的误解刻画得非常生动。就像我在和常人偶尔讨论哲学与社会时从他们那里得到的诧异的眼光一样,在一个由大多数普通人组成的社会里,不仅大多数人不去思考社会与人生的重大命题,而且让那此思考的少数人成为另类。正像我前面所说的,一定有很多读者因为对长篇累牍的重大问题的讨论提不起兴趣,反而愿意看那些删节和改编版本,这些读者往往会成为发出异样目光的人。当然,他们不会对文豪发出那样的目光——因为他们是文豪。心理学畅销书《少有人走的路》仅仅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提出了真正正确或有价值的路是少有人走的路的说法,其实在对人类、社会和哲学的思考上,又何尝不要承担比心理上少有人走的路更多的异样的目光呢。涅赫留多夫和他的姐夫就他们所关心的社会问题进行了激烈的争论,但我很为涅赫留多夫感到幸运,虽然他姐夫沉沦于庸俗的社会价值观中而不自知,自然,对涅赫留多夫的高尚也无法理解,不过至少涅赫留多夫的身边能够找到一个人同他讨论这样的命题,而我们呢,也许在大学的哲学或社会学的教授们之间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