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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科学史读后感聚集(18)

2022-08-11 来源:百合文库
《社会学的想象力》的读后感5
“他是激进传统的激进纠偏者,是对社会学课程满腹牢骚的社会学家,是屡屡质疑知识分子的知识分子,是既倡导个体手艺也呼吁民众行动的辩护士,是深怀绝望的乐观主义者,是充满干劲的悲观主义者。”吉特林的这段话或许是对美国社会学家米尔斯的很好刻画。作为一位“特立独行”的学者,米尔斯短暂的一生,留下的作品中,或许《社会学的想象力》最为人了解。
半个多世纪以来,米尔斯的这本《社会学的想象力》名声在外,甚至成为一些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的入门必读书目,但或许正如本书中文新版译者李康老师所说,“它不是面向大一新生,而是面向所有打算回顾一下自己或长或短、有深有浅、间喜间悲的社会学生涯的学人。”因此,“它不是人云亦云者所荐由零开始的入门教程,也不是半通不通者所见一切归零的解构檄文,而是将悟未悟者所鉴重整积累的反思读物。与其说它能教给你什么是社会学的想象力,不如说它更能提醒你什么不是社会学的想象力。”
如果只是将其理解为米尔斯对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国社会学主流的批判和反叛,或者认为他通过此书“确立”了一种独特社会学方法论,或许都是对本书的误读。这本书讲的更多的是我们怎样看待我们生活的世界与我们自身,这也是社会学的经典理论预设——无论它被称为结构与行动还是个人与社会。
米尔斯敏锐的观察到学术与政治间的复杂关系。哈贝马斯曾整理出来三套关于学术与政治之间关系的模型,即决断论、科技行政及实践论。决断论模式以政治领袖和官僚之间的截然分工为基础。具有强烈意志、有能力自行采取立场的领袖,善用具备了事实信息且受过专业训练的官僚之服务,至于公民,只能对在技术上正确地执行了的领袖之主观决定表示赞同。而在科技行政的模型里,非理性的决定乃是多余的。决策的前提在决策过程中会自行成形,并受技术可行性的支配,却对技术可行性本身没有置喙余地,政治领导于是变成了行政管理,政治参与甚至说不上是由民意来直接表达赞同,而是完全沦为接受技术上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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