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上,爸爸教他读了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他就看见了千里以外的云梦大泽,那里的山是什么样,水是什么样,土地是什么样,出产的东西是什么样,说得活灵活现。当他漫步江边,又常常从粼粼波光中看见:“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离骚》中上天入地的幻想,《庄子》中翱翔宇宙的神话,更使他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如此看来,爱神说的我也有作诗的天份,只是空有万千的想像却无法用丰富、精准的语言来转化成诗文。与之相比,我从小就读书太少,读得经典名著更是少之又少。这样,即使我和李白一样有天赋,结果也是天壤之别了。由此,让我又一次深深感受到:一个人后天的学习远远比先天的聪明更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