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英雄小巴迪的观后感聚集(9)
2022-05-26 来源:百合文库
转眼日本统治台湾二十年,中年莫那终日以酒精麻醉自己。族内的一个少年从长辈口中听闻莫那头目年轻时是位英雄。可如今族内少年在学校受辱,族人处处被日本压迫,少年问莫那是否真的不能如青年时期做出英雄之举?英雄还是那个英雄,只是英雄学会了隐忍妥协,学会了等待时机。中年莫那是沉稳睿智的,他清楚他身上背负着部落存亡的责任,所以他尽一切努力化解族人与日本人的冲突,而暗地里他一直在收集火药准备起义。在这里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莫那头目带领族人狩猎时遇上带着山地巡警打猎的屯巴拉社人,莫那因屯巴拉社人闯入本社猎场而暴怒。莫那,或者说是赛德克族人,是十分在意猎场和猎场范围的。日本小孩的话语却否认了赛德克人对猎场的.所有权:什么你的我的,这些都是我们日本人的!日本强求原住民砍伐、徒手运输巨木,只向他们发放少量工钱,也即原住民不但受到压迫,猎场范围还不断缩减,甚至失去猎场的所有权。
赛德克族人与日本人的矛盾重重,而莫那在未等到时机时选择了隐忍。
在影片中,文明与野蛮的冲突比较明显。当时的日本无疑代表文明,而赛德克族较为原始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等则彰显着他们的野蛮。日本在接管雾社后对当地进行改造,被日本化的年轻赛德克族人也就出现了。花岗一郎、二郎一面接受着日本文化的洗礼,一面抛弃不下对赛德克族人的身份认同感,但在两种文明的冲突中他们选择了被驯化。尽管他们内心的矛盾不少,可他们愿意相信再过二十年,他们的子孙能彻底改变野蛮的面貌。但是根本不愿意接受日本文明的其他年轻族人向往的仍然是山林,是猎场,是他们旧有的生活。他们信仰祖灵,但他们不能守护猎场,不能自由狩猎,不能出草,干干净净的脸上没有属于英雄的印记,他们卑躬屈膝,他们忍辱偷生。起义的爆发是必然,巡山警察一事是一个偶然的导火索。马赫坡社与日本之间的矛盾已经激化,既然已处于必死之局,不如主动出击,血祭祖灵,让年轻男儿面刺图腾从容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