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静物照片观后感锦集(8)
2022-05-26 来源:百合文库
一个看门房的老太太,一个未满十三岁的刁蛮千金,千差万别的两个人因为有了跨出生命的勇气,看见对方尖刺背后的柔软,愿意去贴近受伤的心灵,愿意卸下尖刺的防卫,开始去相信这世界并没有自己所想像的可怕。他们感受到人之间存在的守护,也看见了直面自己人生的震颤。这样超越世俗目光建立的友情之中,即使是上帝硬是要进来插一脚,恐怕也只能扮演一个第三者的角色。
而帮助荷尼和芭洛玛相认的日本人小津先生,也是基于人类间的理解和认同与两人异乡人找到了相同的频率,且最终酝酿出荷尼生命中原本不可能产生的情愫,让她走出“与有钱人谈恋爱,终要被抛弃的命运的心魔。他用一句“我们可以作朋友,甚至是所有我们想做的”打破了一切虚设的界限。
孤独,是这个世界共通的问题。但攻克孤独,是关于人性而非关于神性的问题。这种孤独源自等待别人的到来而不去寻找自己,最终落得只能像弗拉季米尔那样可怜巴巴地嘟囔一句“I`m loney”。不投入人与人之间的彼此信任和交往才是每一只刺猬自我设限的框架,甚至有可能成为内在与外在彼此攻讦的原因。然而,这与上帝无关。
在小说的结尾,作者为主角设定的死亡结局更有意无意透露了上帝的不在场。不能把荷尼的死去归结于上天无眼,因为善恶之报不是上帝写就的规律,而只是几率问题。如果上帝不存在,人类也会创造一个上帝,世界并不存在上帝那样的绝对正义,唯一的天枰存在于人类微小的心中,尽管它卑微又不完美。
荷尼的死,让芭洛玛终于放弃了自杀的念头。她鼓起勇气承认,“那是因为我并没有真正地的受过苦,或者说,我受苦,但并没有感到伤痛。只不过是无忧无虑的少女的强说愁罢了。”“我们要是害怕明天,那是因为我们不懂得建设现在,因为我们不懂得建设现在,所以才对自己瞎扯明天可以做得到,因此一切就完蛋了,因为明天到最后总会变成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