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美学诗言志读后感汇总(5)
2022-05-28 来源:百合文库
从先秦两汉的“羊大为美”和“羊人为美”,我理解到所谓“审美”就是感知愉快和情感宣泄的人化,亦即动物性的愉快的社会化,文化化。审美是社会化的东西向诸心理功能,特别是情感和感知的沉淀。我还了解到,中国传统关于审美的意识不是禁欲主义,不但不排斥还包容肯定、赞赏这种感性——味、声、色的快乐,但对这种快乐的肯定不是纵欲主义的,而是要求用社会的规定、制度、礼仪去引导、规范、塑造和建构。华夏艺术和美学是“乐”的传统,是以直接塑造、陶冶、建造人化的情感为基础和目标,而不是以再现世界图景唤起人们的认识而引动情感为基础和目标,所以中国艺术和美学特别着重提炼艺术的形式,而强烈反对各种自然形式。
儒家美学强调“和”,主要在人和,与天地同构也基本落实为人际的谐和。庄子美学也强调“和”。庄子哲学是既肯定自然存在,又要求精神超越的审美哲学。庄子最主要的审美对象:无限的美、“大美”、壮美。指的是不为包括社会伦理道德在内的各种事物所束缚的个体自由和力量的伟大。而孟子的“大”指的是个人的道德精神的伟大,具有浓厚的伦理色彩。庄子极大的扩展了没的范围,把丑引进了美的领域。任何事物,不管相貌如何,都可以成为美学客体,即人们的审美对象。
到了六朝隋唐,美在深情。魏晋整个意识形态具有“智慧兼深情”的根本特征,深情的感伤结合智慧的哲学,直接展现为美学风格,即所谓“魏晋风流”。到了宋元,则是美在境界。佛学禅宗强调感性即超越,瞬刻即永恒,因此更着重就在这个动作的普遍现象中去领悟,去达到那永恒不动的静的本体,从而飞跃的进入物已双忘,宇宙与心灵融合一体的那异常奇妙、美丽、愉快、神秘的精神境界。与屈相比,禅更淡泊宁静。在文艺领域,禅仍继承了庄、屈,承继了庄的格,屈的情。禅又加上了自己的“悟”,三者糅合在一起,使格和情成了对神秘永恒本体的追求指向,在各种动荡运动中来达到那种本体的静。而到了明清近代,美在生活。不再刻意追求符合“温和敦厚”,而是开始怀疑“温和敦厚”;不必再是优美、宁静、和谐、深沉、冲淡、平远,而是不避甚至追求种种“惊”、“欲”、“骇”、“艳”等等。
儒家美学强调“和”,主要在人和,与天地同构也基本落实为人际的谐和。庄子美学也强调“和”。庄子哲学是既肯定自然存在,又要求精神超越的审美哲学。庄子最主要的审美对象:无限的美、“大美”、壮美。指的是不为包括社会伦理道德在内的各种事物所束缚的个体自由和力量的伟大。而孟子的“大”指的是个人的道德精神的伟大,具有浓厚的伦理色彩。庄子极大的扩展了没的范围,把丑引进了美的领域。任何事物,不管相貌如何,都可以成为美学客体,即人们的审美对象。
到了六朝隋唐,美在深情。魏晋整个意识形态具有“智慧兼深情”的根本特征,深情的感伤结合智慧的哲学,直接展现为美学风格,即所谓“魏晋风流”。到了宋元,则是美在境界。佛学禅宗强调感性即超越,瞬刻即永恒,因此更着重就在这个动作的普遍现象中去领悟,去达到那永恒不动的静的本体,从而飞跃的进入物已双忘,宇宙与心灵融合一体的那异常奇妙、美丽、愉快、神秘的精神境界。与屈相比,禅更淡泊宁静。在文艺领域,禅仍继承了庄、屈,承继了庄的格,屈的情。禅又加上了自己的“悟”,三者糅合在一起,使格和情成了对神秘永恒本体的追求指向,在各种动荡运动中来达到那种本体的静。而到了明清近代,美在生活。不再刻意追求符合“温和敦厚”,而是开始怀疑“温和敦厚”;不必再是优美、宁静、和谐、深沉、冲淡、平远,而是不避甚至追求种种“惊”、“欲”、“骇”、“艳”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