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舞剧的观后感汇编(19)
2022-05-28 来源:百合文库
时局动荡,孔子离鲁。周游列国,是为了继续寻觅知音的“公”,推行自己的理想学说,然又何尝不是身无所安的仓皇奔逃?坎壈岁月里,孔子耿耿于怀的是大道和仁政,不敢忘却的是师者的责任。路途之上,休憩之时,孔子随时随地不忘教诲诱导学生。《孔子》把孔子的师者身份演绎得非常充分。对弟子个别讲解,因材施教;与弟子探讨辩论,教学相长,师生之间,和睦融洽。第三幕的大同幻境中,孔子杏坛之下,抚弦作歌,教化弟子。又浴乎沂水,风乎舞雩,与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咏而归。这幅蓝图,不正是每一位师者的理想愿景吗?
二、舞剧《孔子》中的女性与孔子的女性观
《孔子》中,“妃”是杜撰的艺术形象,却承担着重要的使命。孔子向“公”进谏,遭到“臣”的阻扰。孔子舌战群儒,终究仍被阻隔,万般无奈,心灰意冷。此刻,“妃”出现了,她美丽纯洁善良,对孔子毕恭毕敬,以舞问仁,又把孔子的谏书送到“公”的手里。无奈“公”只对“妃”的"美貌感兴趣,沉溺美色,无心朝政。“妃”惆怅而失落。把沟通天庭的重大使命交付给弱女子,或许首先是出于舞台表演的效果需要,但根本上也投射出中国古代人政的脆弱和无奈。汉代以来,华夏政权与匈奴等少数民族的和亲之举,不也是这种痼疾的体现吗?北宋欧阳修批评昏庸的汉代帝王以女子和亲之举的荒诞可笑,说“耳目所及尚如此,万里安能制夷狄”?《孔子》中的“妃”,纵然一心向善,尊师问仁,但在战乱之中自身尚且不保,又能有什么作为?“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东风当自嗟”(欧阳修《明妃曲》)。
男权社会中,女子纵然有奇才宏略,终究不过是男性的点缀。“妃”在叛乱中的被欺凌和无助,仿佛是女性悲剧命运的一曲挽歌。而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使舞剧《孔子》更具有悲剧的撼动力量。
《孔子》中还塑造了一位女子的形象,就是孔子的母亲。在孔子连遭挫折的时候,他的母亲及时出现,以亲情、信任和温暖,给落魄孤独的孔子以抚慰和信心。这两位女性角色的设置,似乎彰显出编剧对女性的温情和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