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浪荡子观后感合计
2022-05-28 来源:百合文库
细细品味一部作品以后,相信大家一定领会了不少东西,为此就要认真思考
《胡普伢》观后感1
当然,在《胡普伢》中,作为剧中主角,“胡普伢”的戏份无疑是最重的,青年演员洪石霞在整部戏中起着“扛大梁”的作用,唱腔、动作、道白、表情等表演细节都值得称道,在此我只想说一说她的那一声既令人荡气回肠又让人肝胆俱裂的“哭”,在第五场“送别戏”中,听到韦春来远离而去之时唱的送别山歌之后,胡普伢扑在地上的一声长哭,真的是撼天震地。我以为,戏曲舞台上“哭”的艺术是最难的艺术表现形式,在于一次性的真实情感的爆发,但又要有戏曲腔调的美感。不同于电影和电视剧,观众较难看到脸部表情的特写,当然也无法看到泪水,所以“胡普伢”的哭,我认为扮演者是全力将悲痛沁入到了身体的所有发声器官里(尤其是胸腔),并通过声音迸发而出,这看不见的“泪水”伴随着滚雷般的哭声从天而降,然后又在表演者的掌控下阒然而去。哭得真而又不失戏腔的音乐性。
我由此而感动,由此爱上了“胡普伢”这个敢爱敢恨的角色。
如果说,唱腔、曲调和旋律是戏曲的生命主体和灵魂,那么可不可以说,语言是戏曲的肌肤?戏曲本应就是方言的艺术,所以戏曲艺术的活力和生命力的不断更新成长在于持续吸收、丰富它的语言。偏离一下话题,我认为小说艺术的语言魅力也在于语言的特质,比如老舍的小说使用的是简洁通俗而富有诗意的老北京方言,而曹乃谦的小说是烟火味浓郁的山西雁北方言,方言中包含着人类隐秘的生活、生存信息,民谣、顺口溜、俗语、谚语、俚语甚至黑话、浑话等极大地丰富了戏曲的语言,一部优秀的戏曲也是语言的狂欢。在我看来,戏曲艺术美学的原始意味——不仅在于配乐配器(这部戏的开场锣鼓非常震撼人,无名的震撼,有傩戏的气息)——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语言的本土性、民间性。在《胡普伢》中,我欣喜地听到了耳熟能详的“母语”,它们是流传在皖西南民间的言语信息,我们最亲密的“语言襁褓”,流传或即将慢慢消失的安庆本土的俗语、俚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