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门》里,你确实可以看到“最大公约数”的中国人。他们极普通,普通得就像你在任何一班公交车、任何一家小饭馆甚至任何一个医院取药小窗口遇见的那些人,而他们的悲喜得失就在此刻、就在这片土地上。是的,技法再高超的导演也抵不过生活,真实就是这些普通人的生活故事最大的魅力,真实的笑、真实的哭、真实的纠结、真实的命悬一线,具有任何演员都无法演绎的穿透力。
“他们面对生命的那种敬畏,面对困难的那种隐忍,正是我们民族性格里最普遍最深沉的一部分。”陈为军说,某种程度上,纪录片导演很像社会学工作者,“区别在于,影像是面向大众的,而不是局限于学术圈,就像白居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