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葡萄藤垂到我颊旁。 我醒了。 我想起昨夜玛丽喝醉酒的时候,倚靠在我身上,凑在我耳边低语,涂成玫瑰红的嘴唇有几次碰到了我的耳朵,我估计我的耳朵沾染到了她的口红,但我不是很在意这个。倒是她脸的两侧垂下的一些细碎卷发,落在了我的脖颈上,那些...
我离开凡尔赛的时候正是黎明时分,东方已泛起鱼肚白,朝阳却还未升起。玛丽褪去了繁复的珍珠缀饰和层层叠叠的蕾丝绸缎,换上肃穆却相对从前简洁很多的长裙,站在空旷清冷的凡尔赛宫门口与我挥手作别,我所乘的马车渐渐越行越远,我转身靠在车座上,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