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崩解的高塔剧情小说化(梳理)(2)

老者苍白的鬓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但他的目光从未落到过人偶的身上，他只是端坐在高塔之上，不断地凝视着远方。
“睁开眼睛，68号人偶。”
这是人偶第一次尝试了看这一行为。
“过来。”
“是。”人偶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降生的意义，但眼前的老者的话语，却是他不可违抗的命令。
“关节正常，核心运转正常。”老者并不在乎他的所思所想，他只是自顾自地检查着人偶的躯体情况，最后轻叹了一声，“先这样吧。安德鲁，带它去乐园。”
安德鲁？乐园？诸多未曾被人偶理解的词汇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但一切并未给他时间来回想，伊斯贝拉的下一句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哼，真是令人憎恨。”伊斯贝拉细细查看了一番小丑人偶的身躯，如此说道，“你的创造者对你一定投注了许多爱吧。”
“......”
爱，或许吧，也许在不知名的地方存在着所谓的爱吧，只是......
“你有疑问。”老者的声音没有疑问，他并不在乎人偶为什么存在疑问，只是在陈述事实一般。

“安德鲁......”
“我的助手，安德鲁是他的名字。”
“名字。什么？”
名字，什么是名字，人偶不能理解，他只知道，自己是68号，仅此而已，但这个词就像是有一股独特的魔力一般，让他那颗由核心构成的机械心脏产生了奇怪的悸动。
老者闻言，深深地看了乔一眼，淡然道：“名字，是诸神赐予人类最甜美的毒酒，最残酷的宿命，让你是你，使我是我。是家族血缘的荣耀，是史书洪流的印记，是永无休止的纷争。败者沦为无名的蝼蚁，唯有胜者留下英名，与时间同长，与诸神同寿......”
“如果不能让生命恒久，唯有让名字永生......”老者吐出这一句话，整个人的精神在瞬息之间变得萎靡下来，仿佛被掏走了活力一般。
“我的。名字？”人偶并不懂这些，他只是遵循着自己的疑问。
“你不需要，你为战争而生，没有家族需要传承，神殿的门也不为你敞开。在战争中带给我胜利，就是你存在的唯一的使命和意义。”老者的语气顿时变得狠厉起来，他也隐隐有些疑惑，但至少目前的人偶并无更多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