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borg】蛇之径(11)

即使uki能化作人形，区别于野外常见的蛇类，也不该拥有这样诡异的力量。
或许，uki本就不是一条普通的蛇。
再次回想，uki带着悲悯的语气，称死蛇作“孩子们”；uki非常确定fulgur会是蛇之神喜欢的祭品；明明有可能面对死亡的惩罚，但uki却丝毫不慌张，反而漫不经心地叫fulgur别害怕。
Fulgur梳理着一路上的一切，一个猜测在他脑中成型，并越来越清晰。
当他完全相信这个猜测正确的时候，刚才还遥远得无法到达的土路尽头，蓦然出现了一扇门。
那是一扇很高的门，它的大部分完全隐在了浓雾中，除了一看就很厚重的门板外，fulgur只能看见一对蛇头做的门环。
当他走近时，门环突然叫住了他。
这时他才发现，门环是活的，门里嵌着两条活蛇。
左边的一条问道：“在前往蛇之国的路上，你看见了几次死亡？”
右边的一条问道：“在那无尽的蛇之径上，你聆听了几次神启？”

答案瞬间就跳到了fulgur脑海里，他甚至不需要思考。
Fulgur回答道：“七十七。”
大门应声而开。
两边的门环同时垂首，像是在对他表示敬意，又像是失去了生命，留下来的无力躯壳。
Fulgur——蛇之国的外来者，蛇之神的祭品，缓缓步入那扇大门，走在空旷的神殿里。
他自己的脚步声和影子仿佛尾随在他身后的怪物，而随着大门在他身后关上，门里一片漆黑，fulgur停下脚步，那怪物也就消失了。
他感受到蛇之神坐在高高的神座上，目光于黑暗中投射下来，注视着他的祭品。
而后，蛇之神轻声开口：“欢迎来到我的祭坛，外来者...或许对你来说，这个称呼太生疏了？毕竟我们之间早已有了一个更亲近的称呼...”
蛇之神发出了一声轻笑，在fulgur仰望才能看到的王座之上，一双粉紫异色的竖瞳应声亮起，发出幽幽微光。
蛇之神睁开了眼睛，含着笑容问：“你说对吗，fufuc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