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桑巴舞和一杯上好的葡萄酒依然不能唤醒我的大脑,我的大脑仿佛被单独盛放在了一个水箱里。昏昏沉沉的入睡让我错过了《预言家日报》的猫头鹰。很显然,没有拿到五纳特的猫头鹰又带着报纸飞了回去。
昨晚的睡眠让我的脖子就像错了位,不过,我觉得我还暂时不需要圣芒戈治疗师的帮助。今天一大早,我吃了一大份农妇披萨和一碗浓浓的肉汤。我感觉自己好多了,不过我打定主意,在今天参观完达豪集中营后,就回英国去。我迫切需要来一场魁地奇缓解心情。
幻影移形到慕尼黑西北16公里,穿着合体的麻瓜服装,参观一个阴森晦暗的集中营博物馆,我想自己大概在跟自己过不去!
莱姆斯·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