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焐的食之色也,其一.附
很空,放映机也卡住了,一闪一闪。
黑夜无声,只有一堆脑袋相互推挤,缓慢移动。
它们用长满细毛的胶状类舌肢体在地上摩挲。
一亮一亮,能看见移动后土地上残留的黏液。
它们爬上它们那类物的头部,卷吸着,撕扯着。
深偏暗的粉红色汁液喷洒在剧院的每个角落。
悦乎,乐哉? 掉发乎?岂不苦哉!
白天烈日笼罩,只有极少数男性亚种会选择离开剧院游荡在外。它们好像并不会注意到夜晚失去的头发,就像它们婆娑着把支撑的触角扎进地里,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前行。
“快了不行,慢也不行”这是幕布后母性纯种发表的高见“它们迟早会把自己涨死”“贪得无厌的东西”剧院的幕布貌似是这些刻薄小可爱的唯一容身之处,黑暗无光也空旷无比。
它们的造物主吝啬的几乎搬走了剧院的一切储备,留下几具观影台上的动物遗骸,一盏坏的似乎永远插着电的放映机,还有剧院的幕布。
尖刻的它们倒没发表什么意见,它们生来就是这样,不变的永远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