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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建说完看着两人，示意是否有什么问题，卢钤蕴点点头心里是很服气的——齐建的这个安排胆大心细，节省时间的同时并不遗漏细节，不愧是科班出身。
“我没什么问题。”
“我也没有。”
“好，那你们回去详读这15个人的员工档案，其他具体的时间我再通知你们。”
“这里好像不止员工档案啊，”卢钤蕴这时候已经大略翻了其中几个人的档案，发现有些入职提交的个人材料也在里面，“这些提供给我们合适吗？”
“我们和客户是有保密协议的。”
齐建鸡贼的一笑卢钤蕴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撇了下嘴没再说话。
之后的一周齐建都没再联系她，只是不时在群里发一些信息更新，卢钤蕴也没再去事务所。她租的房子还有三个月到期，因为决定不再续租，她开始不时去看一些新房子，这次她既没有选择市中心，也没有选择靠近事务所的位置，而是选择了更南面的郊区。至于前公司的老同事，她也不时有着联系，断断续续从他们的私聊和发布里旁观着他们的生活。
这天卢钤蕴躺在地板上晒暖光，半梦半醒的时候通讯器震动起来，她懒洋洋的半转过头，把一根手指伸进感应范围里拉起虚拟投影看了一眼——是齐建。
“齐建。”

“嗯，明天早上9点在甲方公司楼下的车站集合，别迟到了。”
“好，知道了。”
卢钤蕴轻轻呼出一口气，转回脸面向母星，隔着眼睑感受暖光照在脸上透射出的红色。远处一个布满尖刺的金属球体在地板上化作一滩，如同水网一样流向卢钤蕴，分别在她的两个手腕上变成手镯。失去控制后，两个手镯落下，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第二天一早卢钤蕴选了一套通勤风的衣服，早早就出了门，看齐建和时祎都还没到，她没有等在车站，而是溜进了车站旁的居民楼，倚在阁楼的墙壁上看着对面的写字楼。那家公司租了12楼的一整层，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员工陆续抵达公司，卢钤蕴喝了一口咖啡，看着远处像蚂蚁一样小小的人影，想着以前的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每天忙忙碌碌。
齐建掐着点到了车站，但是没有看见卢钤蕴，就给她发了一条通讯，不一会儿身后就被人拍了一下，齐建一激灵——卢钤蕴手很低的拍在他腰上。
“你从哪出来的？”
齐建奇怪的看了一眼身后，卢钤蕴嘴里有咖啡说不出话，就顺势把咖啡杯往上举了举，齐建也没看明白。
“时祎已经伪装成培训师的随行上去了，咱俩从11楼走消防通道进去，甲方在会议室旁边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