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一个私生子的自述(70)(8)

“我怎么...我明明...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和张起灵是怎么建立起沟通的，根据你的描述，这更类似于潜意识里的脑电波互通。如果只单纯停留在这个层面上的话，信息交换没问题，但应该模拟不出这么丰富的五感，更遑论你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见过真实的他，你连个蓝本都没有。”
“那...”
“人的潜意识是最坦诚，也是最不受主观意识控制的地方。你潜意识里的张起灵，难免会带有一些你对他情感上的投射。”

“.........”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再一次品尝到了那种熟悉的、刚刚在张起灵地方体验过的、脸像是在被人用火炙烤的窘迫和羞恼。
“是他在你心里面有了温度，越发像个活生生的人而不再是一个符号了。”
“.........”
吴邪微微挑高了手里的手电筒，我察觉到了吴邪的意图，连忙扭过了脸，手电筒只能照到一只红彤彤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