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喵(6)

祁蕴突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
袁一琦慢条斯理吃了口面条，见祁蕴像是有话要说，又吞吞吐吐，“想说什么就说。”
“袁一琦。”祁蕴声音压低了一点，“我能问你一个稍微隐私点的问题吗？”
袁一琦默然，她从不喜欢跟别人说自己隐私的事。
祁蕴朝袁一琦凑了凑，声音更小了：“你是不是弯的？”
她觉得袁一琦今天看沈梦瑶的眼神，不像是直女看女生该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