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寄•吉皇本纪
谨以本文献给牛群群友,我们永远的厨神吉皇。
史寄•吉皇本纪
吉安见①,不知其何许人也。少仕百事伪朝,虽降牛国,仍颇思洁厕旧恩,故而累见责于牛群诸公。习医,有所成,投省府医馆为郎中。
见悬壶之余,间以烹饪取乐,辅以制药之法,所得倘非珍馐美馔,亦为五毒俱全。喜肉,故试作牛炙,为避事败,购半成品。肉严封于冰中,方炙,忘释冻,兼以施油多至美利坚见而垂涎,故而油星四溅,响声大作。见躲闪不及,急取锅盖覆之,半晌方敢揭而近视。取炙食之,全然无汁,内冰而外焦,尚有一面未熟。安见曰:“善。孙子曰:围师必阙。是以作炙亦须阙也。”既得一肉三吃,无佐菜,故自切脍。无海鱼,取鲫鱼细切之,厚不可嚼。自是,安见再未作炙。
见作炙不成,转而持羹。本烹肉羹,复忘化冻,故烹素羹。取洋柿、山药蛋并水于釜中,大火炮之,水几沸尽。添盐两勺,盐溢乎勺外,自认过盈,故加糖更甚以图掩之。欲辅以胡椒,甩瓶戚戚而得料寥寥。见不堪其苦,故掀盖取粉,复过盈,胡椒粉之坨于羹,绝类石灰之结于池。持羹至此,惟余remake,然见不允,曰:“无鸡精不可救之肴也。”豪取满勺,挽狂澜于寄倒,扶大厦之将倾。无果,复添一勺。烹毕,亲试之,甚感大郁②。
见亦乐制点心。欲制可乐布丁,无百事,取无糖可口代之。既加鸡卵并牛乳,自认无需加水,蒸之,锅大焦。取成品,其状万分惊骇,遂孝其父。老父食之,未卒。见大喜,言此事于牛群,诸公皆拜服,推为吉皇。吾忧其名未闻于午皇之耳,故为文志之,以青史警后人耳。
太史公曰:昔伊尹举于炉灶之中,东坡发于油盐之间,赖以庖厨之艺足有点石成金之妙。今吉皇化神奇为腐朽,故而践祚,不亦庖中拉姆乎!
①:按吉皇的说法,此处取复姓吉安,单名见。②:吉皇品尝后评价味道“很丰厚”,在此解作味道浓郁。并不是说这道菜使人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