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稚嫩时期的我的文笔,我尴尬的一批《香烟与美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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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到了美人身边时,天色基本昏暗,那该死的高楼阻挡了最后的夕阳,我可不觉得那是正义凌然的行侠仗义,他仍是浪漫的敌人,因为那是倘若从不知何处偷来的黑暗,那么美,人与香烟的滤嘴相互亲吻,在舌尖翻来覆去,自由的出入美人的鼻腔的时候定是无比浪漫的
那我呢 ,我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浪漫的现实主义诗人,我的是个都用来讴歌那些个恶人,妓女,蚊子这一类的。
浪漫的现实主义,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其实反说也不错。
自觉的沦丧者,犯罪的律师......
好像这些都没有浪漫的现实主义者恰当——既矛盾又衔接的恰到好处.
但现实一点讲,当标记着颓废的美人吸烟的事实,就在那像极了贫民窟的阴暗角落被我知晓的时候吗,哪里来的狗屁浪漫,罗曼蒂克见了这个贫民窟一定会羞愧的无处遁形。
也许你在什么地方见过美人与香烟,只是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她们。不过即使如此,恐怕她们也会给你留某种深刻奇异的印象,或许可以说是不快之感,衍生为想要冲上去阻拦的欲望。很显然,我并没有克制住这种欲望。
从我家到贫民窟的路上实在没什么好说的,难道你们硬要我用游记的写法写出那些虚浮但是好看的文笔来描述那崎岖的小路吗?
什么...... 你也?
这条路乃是天才所筑的路,只有天才般的人物才可筑出如此般诡异难看的水泥路——那段路,有的加了松柏,有的则是水泥,就水泥上铺的是新水泥,旧松柏上铺的是新松柏。当你走到巷口,也就是那个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贫民窟,因为两面除了南北东西两方都是高楼,所以除了晌午这里永远见不着也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