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被吃掉之后(7)

三秒。
他想起自己为了让大众接受动物基因重组技术，在电视节目上进行了一系列的辩论，包括“重组黑猩猩能否代替人类进行危险作业？”、“重组宠物狗能否更加受欢迎？”。
而正在进行的这场电视辩论，是所有议题中关注度最高，老板最为看重的一场。他心里明白，如果这一场辩论结束，舆论风向对他们不利的话，自己的说客生涯可能也就到此为止了。

四秒。
他的恐慌得以抑制，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思考对策。
金发女士的这一招非常狡猾毒辣，如果真按照她说的做，就会显得自己特别残忍，但如果不按她说的做，又会显得理亏。
如果接受了她这个设定，自己就会陷入两难之中。
而更重要的是，她这样的举动激起了观众的热情——他们从理性的评判者变成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开始期待事情向更加戏剧化的方向发展。